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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林漪被快感吊在半空,好不容易捡回一些理智,觑着换气的功夫把嘴从希让慈的唇舌里解救出来,颤声提醒:“哈,还没有洗澡。”
“嗯,一起。”
说完就开始剥她身上的衣裙,很快就把她剥得像一只褪了毛的兔子。
希让慈跪立在戚林漪腰间,双手抓着衣摆,快速掀下黑色T恤,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她,明明他是俯视的那个人,话里却藏着小心翼翼的祈求:“你也帮我,好不好?”
戚林漪半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去解他腰间裤扣和拉链,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脱裤子,比起前两次,她这会儿多了一种享用美食前的仪式感,她兴奋得指尖都在发颤。
希让慈垂眸看她动作,没忍住躬身在她头上落下一吻。
两人转战浴室,戚林漪仍是被抱进去的,像个孩子一样赤身裸体侧坐在希让慈的一只手臂上,她粘稠的液体染得他整条手臂都是。
希让慈正经起来是很能蛊惑人心的,他将水温调试好,握着莲蓬头把戚林漪打湿,而后挤出两泵乳白色的沐浴乳,在戚林漪身上打出浓密绵白的泡沫,像把她埋进云里一般,他没有格外在哪些地方多停留,很是公平地用大掌搓洗过每一处。
哪怕他腿间阴茎早已涨红得令人触目惊心。
戚林漪忽然生出一种,自己是他女儿的错觉来。
倒也专心扮演了一个调皮的孩子,将自己身上一坨蓬松的泡沫刮下来,轻巧盖在希让慈的性器上。
她笑出声,“啊呀,这叫什么,雪顶蘑菇?”
希让慈任她胡闹,蹲下身给她一路搓洗到脚,温声提醒:“抬脚,手可以抓着我头发。”
仔仔细细,连她脚心趾间也不放过。
认真周道得像个尽职尽责的奶爸。
然而又有哪个爸爸会在洗完女儿的身体后,用舌尖代替浴巾,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变态地用自己的唾液去覆盖原先的水渍呢?
浴室有回声,希让慈唇舌在她身上胡闹的动静被放大了许多倍,着对戚林漪而言更多一层刺激。
希让慈在她胸乳处流连着,两颗乳尖被唇舌交替凌虐,此刻在她身上就彷如雪中红梅一样。
戚林漪舒服得直哼哼,她能感觉到自己不断有情液流出来,似乎有一条还坠在了她大腿处。
等希让慈单膝下跪在她腿间,把头埋进她肥软的嫩穴中时,她险些因腿软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让慈反手把玻璃推拉门打开,又用力捏了下她臀瓣,提醒她:“乖,手抓着边边,这只腿踩在我肩膀上。”
戚林漪照做,然而她不知道,这样的体位,她身体几乎有一大半是靠希让慈的脸来支撑的,而希让慈似乎也很享受她这种独木难支的依赖,唇舌大力舔弄她双腿间的花穴,挺翘的鼻尖正好顶在她怯生生又急着探头的阴蒂。
一只手在她臀瓣处不断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攀着她秀美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搓捻着已经红肿的乳头。
她立马被这种多重的快感和紧张的体位激得向后昂起了下巴,嘴里更是收不住呻吟:“嗯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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