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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程记得自己尝试了一下,宋临景也尝试了一下,但大概是酒喝得实在太多了,自己的“心灵手巧”
和宋临景的“伶牙俐齿”
全部失去了该有的作用。
第一次体会到力不从心的景程,记得自己羞愤着无能狂怒。
记得宋临景故作严肃却憋着笑的脸,记得对方努力压抑着复杂情绪,握着自己的手腕不容置喙地往对方那牵引,安慰的话语既真诚又不真诚,既像是真心实意地为景程考虑,又像是某种哄骗:“没关系,不用这也能让你快乐,只不过是换种方式。”
“我仔细研究了很久,不会让你觉得难受的。”
宋临景用下巴贴蹭着景程的颈窝,放低着姿态,声线捏得又柔又软,温和得像初夏在柳梢头打转儿的清风,“试试吧。”
“你知道的,我是个很不错的学生。”
宋临景模仿着景程方才的语气,努力克制着由每处毛孔向外汹涌的控制欲与掠夺欲,他像只没被驯化完全的野生犬科动物,为能成功捕获到猎物而演绎温顺,在对方观察不到的地方,眼神却利得仿佛准备好在得到应允的瞬间,将面前的人生吞入腹。
“求你了。”
宋临景说道。
景程是个醉鬼。
还是个暂时立不起来且被欲念灼烧到半丝理智都不剩的醉鬼。
他看不清宋临景的表情,也生不出该有的防范意识,更察觉不到危险,听不明白对方话中的明示。
醉鬼只觉得对方又乖又听话,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在惦记自己考虑自己。
可爱又可怜的。
所以景程答应了。
可这却也成了他当晚最后一件清晰的记忆。
后面所有的疯狂都是零碎混乱的。
是自己惊呼出口却说不连贯的“这不对,反了,错了”
,是宋临景压抑到极致又满足到极致的叹息,是因酒精麻痹而格外顺利的放松过程,是微不可觉的疼痛和细密诡异的快乐,是他的声音黏腻成了自己都分辨不出的模样,是宋临景由生疏专注变得熟练从容,是窗外与室内的海浪声不断在逐渐稀薄的空气中回荡,是那句“我现在有资格跟你翻旧账了么?小程……”
是摇摇晃晃的天花板,歪歪斜斜的地板,是伏在上面能清晰望到港口码头的窗沿,是两人用呵出热气生成的水雾铺满整张镜子,以及那张原本作用被新意义覆盖了的书桌。
景程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看到的宋临景也是断断续续的。
但受到的灼热注视却是绵长的。
他甚至有种错觉。
宋临景似乎一直在看着他,不愿意错过他的每个表情,每次恳求,每个满而将溢的瞬息。
他就那样死死地望着他,不舍得将注意转移半秒。
甚至觉得眨眼都是种浪费。
景程觉得大脑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自己大概也不属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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