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赤脚老汉也意识到祁天养在看他的道场,连忙假装不经意似的,用肥硕的身体挡在了门口,“咳咳,老叔还没问你们怎么到这荒郊野外来了呢?”
祁天养见赤脚老汉似乎想打个哈哈混过去,干脆直截了当的问道,“老叔,是您在这里做法吗?”
赤脚老汉脸色一红,“咳咳……”
祁天养皱起眉头,“厌胜法,这不光明啊。”
赤脚老汉挠挠头,不耐烦起来,“天养啊,那个阿福在你家吧?我劝你别管他了,有人花了四十万买他的命。”
祁天养和我都是一愣,“谁?”
赤脚老汉冷笑道,“他睡了黄老板的女人,这事你应该知道吧?睡完还杀了人家,黄老板那么狠的人,怎么会放过他?我不做他,黄老板也会找别人做,所以老叔我没必要把这到手的四十万让它飞了。
至于用厌胜法搞他,也不是我的本意,怪就怪这小子和咱们是同道中人,不用这种狠法子,撂不倒他。”
祁天养也冷笑起来,“这个黄老板,办事真的是滴水不漏啊。”
赤脚老汉脸色微红,“天养,你也知道老叔我什么爱好都没,就爱点儿财,可别挡老叔的财路啊!”
祁天养咬了咬牙,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一张卡,我认出来那张卡是之前租房子时他交给我的那张,里面有五十多万,我租房子花了不到两万,当时我还被这一大笔钱吓了一跳,没想到祁天养居然直接把卡送到赤脚老汉手中。
“老叔,我欠阿福一个人情,黄老板花四十万买他的命,我从你手上买回来,今后请老叔卖我个面子,别找他的麻烦了。
这卡是我爸这些年的积蓄,反正我家都死绝了,我留着也没用。”
赤脚老汉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祁天养会这么做,都傻掉了,半晌后,笑眯眯的接过了卡,“早说嘛,早知道你跟他有交情,我还干嘛在这耗费法力搞厌胜法?本来嘛,你这钱我不该收,可老叔我这次关都没闭完,就出来了,身体可亏损了许多,后面至少得修养大半年,不止不能挣钱了,还得花钱调养,所以……咳咳!”
祁天养笑了笑,“这钱您该拿。”
赤脚老汉听了祁天养的话,心满意足的把钱收到了口袋里,“那老叔就不管这烂摊子了,让老黄自己折腾去吧。”
祁天养点头,“多谢老叔成全。”
赤脚老汉揣着卡,哪里还有半点身体受了亏损的样子啊,简直健步如飞,“老叔我要去看看我那个死丫头干嘛去了,就不跟你们多说了。”
说完,他就迅速的朝着阿年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祁天养这才松了口气,拉着我一起往瓜棚里走去。
一进瓜棚,我简直吓坏了!
整个瓜棚的内部,四壁都涂满了鲜血,往外喷薄着浓浓的血腥味儿,旁边还有三条刚被割了脖子不久的纯黑的公狗在苟延残喘,喉咙上有大大的血口子,还在往外冒着血,想必那些图在墙壁上的血液就是狗血。
本应该是守瓜人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红头黑脸的布偶,胸口上插着一根粗粗的钢针,钢针居然也是血红色的,仿佛吸满了血似的。
祁天养把那个布娃娃拿起来,转到背面,只见上面写着一串生辰。
“这是阿福的生辰?”
我问道。
祁天养点头。
我靠近木板床边,想看看那布偶到底是什么样的,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一凑过去,忽然又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腐臭味,刚才满鼻腔冲进来的都是血腥味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别的味道。
我不由捏住了鼻子,“怎么像是有烂肉的味道?”
祁天养也皱起眉头,他弯下腰,从木板床下往外一拉,居然拉出一口小小的棺材!
吾有一笔,造化天工,可惊天地,泣鬼神,诛妖魔,画古今。以人心照真假,以画笔封妖邪,是为画妖师!...
高卧九天万年身,几回沧海化凡尘。清修路上真行者,道德门前长生人。大浮离世界,时有仙佛驻世,正神在凡又有高真圣贤,天魔外道,隐自红尘一个独行少年,偶得机缘得入道途。修真性,悟道德。渡苦海,踏道行。此世间,谁得正法,谁掌大罗?祖师云唯至人也!...
某一天,突然被人抓走,你是什么反应?是反抗还是乖乖听话?反正我想要反抗,但是人家什么都不说,把我扔到这里,让我去完成一个试练。而一切的一切,都从这次试练开始...
天生双瞳异能,无意窥探到了女上司的隐私,市属医院医生楚北被发配偏远小县城,哪知他的一门家传绝活专治女人不孕症的手艺获得了阔太太们的赏识,他周旋于形形色色的太太之间,从此开始了他在医术上的巅峰人生。...
意外失忆的特警林半青,被一个变态女鬼捡得,哄骗她嫁给地府中半人半鬼帅气又花心的凤落尘。凤落尘的女鬼后宫团跟林半青过不去,于是诡异事件不断在林半青身边发生凤落尘知道林半青是特警的真实身份后,搬进特警家属楼撩妹,赶都不走诡异事情继续发生,越来越恐怖,一环扣一环,真相不断浮现...
她是二十四世纪名声赫赫的化妆界女神,一双巧手,化腐朽为神奇。或而妩媚或而妖娆或而可爱或而清纯或而霸气或而温婉俗称百变女王。一朝穿越,肚子里却莫名多了一个娃,偏偏她还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等到孩子出世,谁能告诉她,这孩子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娘亲,那个叔叔好酷啊。娘亲,那个叔叔好帅啊。娘亲,那个叔叔跟我好像,我要让他做我爹爹!颜控小包子半路认爹,最后却认了个亲爹?!哦买噶,来道闪电劈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