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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我推推他，说：&ldo;别想赖皮啦！

&rdo;

&ldo;可是我要表演什么？&rdo;他额头冒汗紧张地说，我从没见过殷大医师如此慌张过。

我拉起他说：&ldo;来吧，我帮你！

&rdo;

&ldo;可是……&rdo;他还是裹足不前。

&ldo;走啦！

&rdo;

我牵着他汗湿的手，昂首穿过人群。

上台前，我向他咬耳朵贡献计策。

他总算看来镇定了些。

上台后，他走到中央拿起麦克风，对台下翘首期盼的观众说：

&ldo;今天是王同老先生的七十大寿，李歆予小姐和我将为他演唱&lso;生日快乐歌&rso;！

&rdo;

语毕，观众们爆出大笑。

生日快乐歌有什么好表演的？简直是混水摸鱼嘛！

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

我坐在电子琴前面，用单指弹出曲子的单音，而殷扬就唱出了它的歌词。

台下的笑声更大了，还有人发出&ldo;嘘&rdo;声以示抗议。

弹完了第一遍单音，我转而双手齐上，曲调一改而为&ldo;生日快乐协进曲&rdo;。

这是极为难表现的一首钢琴曲，还好最近我去殷扬家练了好几次钢琴。

我姿态优雅地弹着，不时抬头看着殷扬，看到他对我微笑，我便充满自信地弹下去。

台下的&ldo;嘘&rdo;声不见了，一片静默！

弹完了，我站起身和殷扬一起向观众行鞠躬礼，观众报以我们的掌声，差点将屋顶掀掉！

王同老先生上台亲自为我们颁奖，是一支女表，他笑开怀他说：

&ldo;这小两口的表演可说是最佳娱乐效果奖。

这是我最高兴的一次生日。

&rdo;

话一说完，掌声又响起，这次又加上&ldo;安可&rdo;的鼓噪声。

主持人顺水推舟说：&ldo;为了顺应民意，我们要请两位再为大家表演一曲。

&rdo;

台下自然是又响起如雷掌声。

这回，换他向我咬耳朵。

我颔首同意，重新坐回钢琴前面，朝他轻轻点头。

接着琴声响起，是我们的招牌定情曲：un插edlody。

我弹他唱，默契十足，配合得天衣无缝。

殷扬站在我身边低头望着我，灯光打在我们身上，将我们圈在一起，仿佛与外界隔绝，只剩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