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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上,善宝的出现对于冯氏来说是一个小小的惊喜,整个宴会,她都笑眯眯的,不时用一种别样的目光瞅善宝一眼,搞的英廉惊诧不已。
英廉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媳妇,本就是名门闺秀,眼光不是一般的高,一般人轻易入不得她的法眼,这个善宝不知触动了她心中的哪一根弦,让她如此另眼相看,倒是异数。
由于存了这样的心思,英廉不禁认真的观察了善宝一番,别说,除了长相俊美以外,举止大方得体,出言不卑不亢,就算站在福康安的身边,亦是毫不逊se。
莫看那福康安表面上谦逊,骨子里可是个骄傲的主,可就连他,跟善宝坐在一起,也是笑语不断,显然非常开心。
这可是个很关键的讯息,英廉不由心中一动,默默的将善宝列入心中一个重要的名单,寻思着ri后若有机会,倒是不妨向他卖个好。
按下冯氏与英廉的心思不提,单说福康安和善宝。
吃饭的时候,福康安非要跟善宝坐在一起,这倒让善宝占了光,陪着一帮子官员们坐到了主桌,那被他占了位置的官员估计心中腹诽不止了。
整个席间,福康安除了应付别人关于他父亲的问候之外,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缠着善宝问他关于素描的问题,搞的善宝烦不胜烦,却无法拒绝,只能耐着xing子给福康安讲述一些素描基础的东西。
直到饭罢,福康安犹自意犹未尽,拽着善宝的手不放。
两人跟英廉与冯氏道别,又跟吴省兰说了一声,在鹅黄女孩儿的目送下,从容出了冯府。
“我说兄弟,反正那吴省兰也准了你假,不如到为兄家中一游可好?”
福康安站在一匹枣红马前,目光殷切的盯着善宝,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主动邀请朋友去自己的家中,心中居然有点小小的紧张
乾隆的小舅子啊,到底去不去呢?善宝觉得自己和福康安的关系发展的好像有点出乎意料的快,本想冷却一下,忽的想起另外一个人的小舅子,不由改变了初衷,点头道:“傅恒大人一直是我的偶像,能有机会去他的府上一观,谁不去谁是傻子。”
福康安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哈哈一笑道:“还以为你一直这么云淡风轻出尘脱俗呢,原来也有佩服的人啊!”
话虽打趣,不过善宝佩服的毕竟是他的阿玛,他竟然有一股与有荣焉的感触。
善宝微笑不语,只静静的看着福康安。
午后的阳光照在善宝的脸上,明媚而又柔和,将他光滑的小脸映的红扑扑的,纤毫毕现,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别有一番韵致。
福康安只觉得枣红马忽然发了疯,闯进了自己心里一般,看的都呆了,直到善宝推了他一把,这才反应过来,打了个哈哈,提缰穿蹬,纵身上马,然后将手伸向善宝,轻喝一声:“来吧兄弟。”
善宝苦笑,抓住福康安的手,明显感觉对方一震,也不点破,心中复杂的借力跃上了马背,居然轻松至极,想来和珅文武双全的名声不是幸得,虽然被自己穿越了,身体的本能还在。
福康安待善宝坐好,嘱咐他抱紧自己后一提缰绳,那枣红马丝律律一声长鸣,迈开步子冲了出去。
此马不知是何异种,奔行甚速,善宝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身体随着马的步伐上下起伏,想着说不准马上就能见到大名鼎鼎的傅恒,一颗心如在云端一般,让他觉得别样的刺激,忍不住轻声呼喊了起来。
善宝的心情福康安不得而知,他只在专心体会着自己的心情,竟然也是如在云端,这样的感觉,平ri里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让今年刚刚十七岁的他非常诧异,搞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
马背上的二人各怀心思,不知不觉来到了富察府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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