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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得多了?”
安多看到牙雀包扎起自己的左臂后,又拿起剩下的一条布片要扎起头发。
“打架”
前扎头发,安多认为这是一件及其幼稚而又无聊的事情。
只是牙雀这样做时,往往代表着事态很严重。
以往在安多有时调侃,有时又及其过分的吹捧下。
不知是难以忍受安多的调侃还是吹捧。
牙雀已经极少在打打杀杀时还会注意到要扎头巾。
“她把我的衣服扎破了。”
牙雀怎会不明白安多这样说话的意思。
“你都要杀人家了,还不许别人弄破你的衣服?”
如此几乎驴头不对马嘴的问话,在过去两年多里。
安多和牙雀、牙米米熟识,并有了牙雀所说的生生死死的经历后。
安多进行过很多次。
得到的答案更是形形色色。
牙雀说的最多的回答是“活着最重要。”
还有一个口头禅一样的话就是“杀了便是。”
两年多后一个渐渐得来的大变化就是,牙雀很少再说“杀了便是。”
这句话。
虽然她还是会时不时就杀人。
在经历最初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后。
安多也大概总结出牙雀甚至牙米米杀人的规律。
杀她的人,要杀她的人,流露出计划或想要杀她的人。
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
以致杀她身边的人,要杀她身边的人等等这些。
她都会杀了。
在不知如何荣幸,也不知哪一天具体开始。
安多也变成她身边的人的一员。
打从开始确定她再也不会轻易甚至不轻易也不会对自己动手后。
安多开始试图也把牙雀和牙米米也要变成自己身边的人那样。
只是安多从没有想到这路是那么的长。
在明明看到有些像时,回头一看又变得面目全非。
“你是谁哪头的?”
安多知道这句话是牙米米怂恿牙雀学会的。
以牙雀的性子绝不会这样说话。
但学会了后,用来对付最多的居然是自己。
“自然是你这头的。”
这句话说的多了,有时候安多就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回答。
可每次牙雀听时,都是双眼认真地看着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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