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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琛道,她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啊。
但是温夫人的态度确实有些诡异。
她摇了摇头,就算是想得那样母亲也会拒绝的,想多了也没用。
她慢悠悠的一边往前走,一边想着老祖宗的事情。
这件事绝对不对,老祖宗现今打拳都虎虎生威,怎么大寿后却病重不治?这期间也就一个多月的功夫而已。
“想什么呢!”
一个清雅的男声传入自己的耳朵,她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几步。
说话的人一身青色锦袍上充满了褶皱,腰间的香囊和钱袋更是歪歪扭扭缠绕到了一起。
他头发倒是蛮整齐,只是胡子拉碴加上睡眼惺忪,再加上满身的酒气……
陈琛咽了口唾沫,喊道:“二叔。”
这大早上的就喝酒,而且还喝成这样,二婶婶就不管管吗?唉,晓儿好可怜。
陈景之哈哈大笑起来,“终于看到我了啊。”
陈琛撇了撇嘴。
“你小丫头不服?!”
陈景之接着喊道。
陈琛有些发懵,不服?不服什么?
“嗯……”
陈景之围着自己的袍角转起圈圈来,陈琛惊掉了下巴,连忙拽着豆蔻快走。
陈景之却耷拉着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喊着什么。
“我的天呐。”
陈琛深呼吸了几口气,吩咐豆蔻:“你去趟澜院,跟二婶婶说一声,快去!”
豆蔻连忙去了。
陈琛担心他再不小心磕着碰着,或者掉到池塘里,也不敢回去,只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守着他。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了头发……”
陈景之好不容易爬起来,转着圈唱着昆曲,一步一点头的往前移动,“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陈琛只好跟了过去,心里还在吐着槽,唱戏还能唱错了词,她这二叔也是能耐。
“……你可知我心中恨……只为那月的女儿……把红纱……”
这又是哪里的词?
陈琛正想着,她二叔又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这得多疼啊。
陈琛探头朝前看着,陈景之却耷拉着脑袋不动弹。
不会出什么事吧?!
陈琛快步走了过去,伸出食指来戳了戳陈景之,唤道:“二叔,二叔。”
“嗯。”
陈景之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醉眼朦胧的看着她,道:“玉姑……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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