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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有任何人可以从侧门进来吗?&rdo;

&ldo;什么?它没锁吗?&rdo;史比佛利语气显得很惊讶。

&ldo;晚上从来不会不锁门的，大楼管理员晚上六点下班前都会把门闩上。

&rdo;

&ldo;你昨晚没因为别的事把它打开过?想一想!&rdo;

&ldo;没有，长官，我没有!&rdo;他猛摇头。

&ldo;那你确定在欧黛尔小姐出门后，就再没有人从正门进来然后到她的公寓?&rdo;

&ldo;百分之百确定!我告诉你我一直都没离开过总机，没有人会经过这里而我却不知道的。

只有一个人来找过她。

&rdo;

&ldo;噢!所以的确有人来过!&rdo;马克汉吼了起来。

&ldo;什么时候来的?当时的情形如何?……好好想一想再回答我。

&rdo;

&ldo;没什么重要的事情，&rdo;这名年轻人回答他的时候，真的害怕极了。

&ldo;只是个家伙进来按她的门铃，然后马上又离开了。

&rdo;

&ldo;你别管它重不重要，&rdo;马克汉的语气冷漠而专断。

&ldo;他什么时候来的?&rdo;

&ldo;大概九点半左右。

&rdo;

&ldo;他是谁?&rdo;

&ldo;一名年轻人，来找过欧黛尔小姐几次。

我不晓得他的名字。

&rdo;

&ldo;确确实实地告诉我当时整个的情形。

&rdo;马克汉追着说。

史比佛利再次猛咽了一口口水，舔了舔嘴唇。

&ldo;事情是这样的，&rdo;他很努力地开始叙述，&ldo;这人进来后就顺着大厅一直往里走，我对他说：&lso;欧黛尔小姐不在。

&rso;但是他没停下来，并且对我说：&lso;哦，无论如何我要按个门铃确定她真的不在。

&rso;一通电话正好在那时候响起，我没再拦阻他。

他按了门铃，也敲了门，当然不会有任何人应门;没多久他就走了回来，说：&lso;我想你说得没错。

&rso;然后他丢给我五毛钱，就离开了。

&rdo;

&ldo;你真的看见他走了出去?&rdo;马克汉的声音中透着不满。

&ldo;没错，我看见他离开了。

他只是在出大门前停下来点了一根烟，接着便打开门，转身朝百老汇大道的方向走去。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