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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两人一点也没有背后说人被发现的尴尬,薛池一醒,姿势就有点紧绷,以他们的眼力怎么会没发现呢?甚至时谨就是说给薛池听的。
薛池瞪着时谨:“我不是谁的,我是我自己的!”
声音略大。
时谨长眉一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像是她说的是句空气。
薛池气恼,才要说话,时谨已经撑起身朝她压过来。
薛池大惊,以为时谨要吻她,连忙伸手去推,然而还是被他扑倒在地,她的手撑在时谨胸口,他不由露出了一抹痛色,却抬手迅速往她唇上一按。
薛池一看这架势,便知是情形有变,连忙住嘴,撑着他的手也松了力度。
时谨伸手将她抱紧,原地一滚,就听嗖嗖几声射来。
数只箭羽朝着这个方向疾射,大部份被藤蔓挡住,也有两枝穿过间隙直钉在薛池方才坐的位置。
时谨旋身坐起,抽出薛池别着的砍刀,将薛池推到背后掩住,挥刀去格箭枝。
萧虎嗣亦用手中树枝格挡,不时侧头留意薛池。
因有这藤蔓为屏障,时谨和萧虎嗣两人咬着牙也勉强对付得了,且对方不知薛池一方都是伤兵,似乎并不想上前来暴露自己,只不停的射箭。
但林间树摇影动,隐约可看出有两三人向两侧疾驰,想来是欲绕到三人身后放冷箭。
若真如此,两个伤兵加一个不会武的,怎么躲得过。
薛池急了:“怎么你禁卫还没找来呀!”
时谨一番剧烈动作,此时已不能支,脸色惨白如纸:“我们拖延了这许多时候,该是快了。”
薛池咬牙,这就是个机率问题了,偏偏被敌人找到了精确的位置,时谨的人也许就在隔壁山头摸瞎呢!
先前不敢弄出动静,现在已经被发现了,还怕什么?
薛池这么一想,就将自己腰上的麻绳解了下来,拿出火折子点火,麻绳一点就着,她将之扔在地上,伸手去折了些细小的枯枝堆在火上,原本这样的细小枯枝极易燃,但这大雨过后,枯枝吸满了雨水,此时半湿未干,将燃未燃的,立时就升起一股浓烟来。
这烟滚滚上涌,钻过浓密的枝叶,一直升到空中去。
时谨回头一看,知她是要给禁卫指定方位,不免眼中带了笑意看她一眼。
果然对方一见此情形,攻势更猛。
薛池被烟薰得两眼带泪,咳个不停,这声响立即使一波箭羽齐齐向她射来。
时谨和萧虎嗣心中齐道不好,萧虎嗣斜身飞出,手中同时探出树枝一挑,挑飞数箭。
这样的剧烈动作使他全身伤口瞬裂,血如泉一般湿透了衣衫,只那黑衣看不出血色罢了。
时谨却就近扣住她的手腕一拖倒地,翻身将她掩在身下,忍不住闷哼一声,原是终有一箭射中了他的肩膀,这疼痛尚且可忍,他却只觉自己脑中一昏,鼻管中一热,便有鲜血从鼻中滴滴答答的往下急落至薛池的额上。
血从薛池额上往下淌,流入她眼内。
薛池呆住了,只看到红色的视野中,时谨肩头一只箭羽在不停颤动。
薛池心里变得有点酸痛,她眨了眨眼,让视线清晰些,刚想问他怎么样了,就听一声清啸由远及近,时谨眉头一扬:“……他们来了。”
话刚落音,便有几箭疾射而至,接二连三的射中时谨背部,声声没入血肉。
薛池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就见时谨含笑看她一眼:“……别怕。”
说着就再也无力支撑,闭了眼一下将头伏在了薛池的颈侧,竟是昏了过去。
远处有无数人疾速穿林而入的声响,突有人喝了一声:“撤!”
所有射击都立即停住,人影向另一侧撤退。
此时萧虎嗣亦已倒地,生死未知,时谨肩背中了四箭护在薛池身上。
几名影卫人影一闪,已经围在时谨周围。
柳庭光冲了进来,见到眼前情形面色大变,一挥手道:“医官!
医官!”
从一边迅速冲出两名医官,先塞了丸药压在时谨舌下,早有以防万一预备下的软垫担架,他们轻手轻脚的将时谨移到担架上。
薛池满面血泪,撑着坐了起来追着问:“怎么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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