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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索反问道。
“你打了他是吗,可是他一句话也没说……你把他打伤了是吗?”
莫夕痛苦地摇着头,小声说,她感到一阵心绞。
而索索已经摔门走了出去。
莫夕痛哭起来,她想,小悠也许再也不会原谅她了,她是诬陷他的恶毒女子。
他一定很恨她。
第二天,索索走进莫夕的房间,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地说:“我们必须搬走,离开这个城市。
今天就走。”
莫夕抬起头,木然地看着索索的嘴唇在那里动,像一个凶狠又滑稽的木偶,可是她已经听不到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们后来去了柏城。
莫夕之所以没有竭力地抗争着要回到芥城,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脸再去面对小悠了。
也许只有写信,是的,写信才是最后的方式,让小悠原谅她并来看望她,然后,然后带走她——带走她?这个梦是不是太遥远了些呢?
“这是我的最后一段故事,好了,现在我在你的面前是透明的了。”
莫夕对男人说。
男人无比心疼地看着她:
“还在疼吗?”
“已经不了。”
莫夕说。
男人探身过去,开始亲吻她的嘴唇。
他还没有好好地吻过她。
她也从未被一个男人这样吻过。
那么地长久,让人把脑子里的东西都忘记了,摒弃了,她只是觉得洁白,轻盈,柔软。
像是睡在了云端。
男人轻轻地含着她的嘴唇,像是衔着一枚最宝贵的珍珠。
男人再度和她做爱,他是小心的,轻柔的,他轻轻地亲吻她的身体,从头到脚,仿佛技艺精湛的工匠在雕琢一件完美无暇的工艺品。
他甚至亲吻她的脚趾,把她的脚趾轻轻地含在嘴里。
多么舒服,痒痒的,像是被清澈的温泉水浸着,那冰凉的脚趾很快就热了起来,莫夕猜测她的脚趾头肯定变红了,好像男人给它们说着悄悄话,它们都脸红了,变得烫烫的。
女孩于是咯咯地笑出声来。
而他喜欢她笑,她还是个孩子,她令他心疼,令他想要用尽力气去呵护她。
他是在那么小心地要她,生怕把她弄碎了,碰坏了。
这可能是莫夕这么多年来过得最奢侈的几天。
在能看到阳光的天蓝色房间里,在像蓬松的云海一样的圆形大床上,被一个那么疼爱自己,喜欢自己的男人抱着。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说明了他对她的爱,小心翼翼的,无微不至的爱。
她甚至喜欢上了撒娇。
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撒娇,她不知道这也是可以的。
她喜欢叫男人抱着她,抱着她去客厅看电视,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抱着她下楼散步。
她则用两只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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