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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两兄弟悄悄探头看,又是暗暗叹气摇头:怎么就相信她没事呢?碰到如此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没事?听她说话说的那么自然肯定,心里还有点希望她说的做梦是真的。
以眼前的情况看,她还是她,只是有点不太正常了。
算了,理解吧,谁让自己和她是一个娘呢。
看到庄容容关上院门,兄弟俩才放心回去睡觉。
庄容容回屋就躺床上郁闷,本来想着这身体底子好,拉个肚子有什么,可跑不起来了。
不行,明天得吃点好的补补,尽快把体能搞上来。
只有拳头硬起来,才能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庄容容又爬起来打了一套拳,先试着熟悉拳脚,让身体的肌肉骨骼灵活有力气,然后再讲速度跟柔韧度。
早上天不亮就起来跑步,这回没有尾巴跟着了。
她勉强跑了三公里,累的差点虚脱,不管怎么说有进步就行。
回到家看没人就躺床上休息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吴氏的大嗓门给吵醒的。
院子里,老刘氏在说教张氏,让她多多管教闺女,让庄容容多干活,省得以后被人嫌弃。
吴氏在厨房门口酸溜溜道:“娘,你就别说了,你说的话人家也不听,人家有人护着你能怎么着她。”
老刘氏白了她一眼没理她。
这个大儿媳嫉妒老二疼张氏,说起话来能酸掉牙。
看婆婆不说话,吴氏又道:“娘,你说容容都已经这样了还敢回家来,让别人怎么看咱们家?耀宗在学堂还怎么抬头?你就这样不管了?”
老刘氏没好气道:“不让她回家让她去哪儿?你本事大你去管吧!”
吴氏撇嘴:“娘,你就惯着吧,都让人家给休了你们还惯着?恁都出去听听,听人家都说的啥……”
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堆就是丢人现眼被人戳脊梁骨的话。
张氏停止扫地,她道:“嫂子,容容的事外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这事也不能怪她,她也是命苦之人。”
吴氏阴阳怪气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事。
那人家那么多出嫁的闺女,咋就你闺女被人下药被人说偷男人?你闺女怎么作我管不了,可她影响到我儿子就不行!
我儿子是读书人,那是要脸面的,现在好了,都没脸见人了!”
张氏的脸色很不好看:“嫂子,容容是你看着长大的,是什么样的人你能不知道?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啥样的话?你想让我说啥样的话呀?她要是清清白白怎么会有恁些事?你闺女啥样你不清楚啊?天天啥活不干好吃懒做,一个乡下丫头,偏偏装小姐样,还装呀,没脸见人了吧!”
吴氏一副鄙夷又幸灾乐祸的样子说。
“没脸见人就把脸装兜里别见人了。”
懒懒得声音响起,庄容容在自己房间门口,靠着门框低头梳打结的发梢,语气温柔。
吴氏嗤笑:“吆,咱家这大小姐起床了。
呵!
还真是脸皮够厚的呀,昨儿个刚被人家休了今儿个就忘了?一个下堂妇,吃家里喝家里的,你咋有脸睡到这个时候的?狼心狗肺狗东西!”
“大嫂,容容是和离不是被休了。”
庄三贵刚好挑水回来,听她这样就忍不住解释。
吴氏无所谓道:“和离和被休有啥区别?不都是被人家撵回家了,表面老实背地里勾搭男人的小骚货贱皮子……呜呜”
“大嫂!
听你说的啥话,你这不是败坏她的名声……”
庄三贵看到大嫂嘴里咋有个梳子?
庄容容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吴氏身边,冷冷的道:“这么大的个人了还不会说话,这满嘴喷粪也不嫌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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