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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山进来后,看她死死盯着那两只爬了一半又不动的“大蜈蚣”
,眼神里都是害怕。
“又动了又动了!”
她忽然轻声尖叫,本能往薛山身后躲。
薛山瞅准时机,一脚踩下,两只大虫尸肉横飞。
他拿过淋浴喷头,把虫子尸体冲进下水道,才转头安慰陈逸:“没事没事,不是蜈蚣,是千足虫,没毒的。”
刚刚忙着消灭虫子,压根没过多注意身后的女人是不是赤|裸着身体。
眼下,她双手抱在胸前,身上的肌肤贴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双颊红润,也正看着自己。
对视两秒,陈逸一把扯下挂在衣钩上的衬衣,忙往身上拢。
“洗好了?”
他沉声问。
“嗯,洗好了。”
她微微垂着头答。
就那么静静看她把衬衣套上身,一扣一扣系上,又佯装淡定地去拿内裤,薛山像被钉在原地般,动弹不得。
只有目光,在随着她的动作而游移。
陈逸被他看得心脏扑通直跳,比刚刚看到生平最怕的虫子还跳得厉害。
她咬咬牙,问出口:“你不出去么?”
男人静默着,一言不发,只用灼热的目光,回应她的问题。
虽然很清楚此情此景很容易发生点什么,但陈逸觉得地方有些不太合适,也不管薛山了,拎过牛仔裤就往腿上套。
然而脚还没伸进去,手上的裤子被人一把扯开,直接扔到了一边。
她低呼一声,被拦腰抱住,紧接着转了个身,脊背触上冰冷的墙。
“薛山,我——”
未出口的话,被他强劲有力的吻拦下,锁进了喉咙里。
薛山抚开她额前湿润的发,拨到耳后,轻轻磨蹭了下她的耳垂,大掌捧住他的脸,深深吻着。
浴室门还没关,陈逸被他牢牢抵在墙面上,余光瞥见落满阳光的院坝,感觉像被人看光了一般羞赧。
薛山似乎知道她所想,抬手一挥,门“砰”
一声关上。
陈逸被他吻得双脚发软,喘着气道:“要在这吗?”
他仍旧没有任何言语,但手上动作已经替他回答了。
他边吻着她,边焦灼地解开她刚刚胡乱扣上的衣扣。
但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又或是嫌解扣子太慢,还剩最后两扣时,他似等不及般,一把扯开了这最后一层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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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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