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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送，只是……”

夏莱也很为难。

“只是什么？”

妮娜咬着嘴唇看她，哭诉，“我长这么大没有一个同学对我这么好，我连一个最好的朋友都没有，好不容易遇到了我高兴我开心，就想送东西，不行吗？”

“好吧，好吧。”

夏莱被她哭的没辙，“仅此一次，可以吗？”

妮娜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不情不愿“嗯”

了一声。

圣普利斯一周上五天课有四天都要穿校服，只有周五可以穿一天常服，所以一到周五学院生们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把自己衣橱里最漂亮的衣服都穿出来。

但这仅仅的一天对年轻的女孩们来说完全不够，她们仍然觉得自己的漂亮衣服没处穿。

出游是难得可以每天都穿得漂漂亮亮的日子，结果全院都出动了。

两个人逛了不多时就遇到了好几拨圣普利斯的学院生，最后还遇到了多米拉姐妹团。

夏莱已经有段时间没看到姐妹团在盥洗室堵人了，听妮娜的小道消息她们最近似乎不热衷于欺负同学，每天都聚在一起热烈的讨论怎么搭配从杂货铺买来的化妆品能变得更白更美。

多米拉看到夏莱立刻两眼发光蹭上来，她挤开妮娜，“夏莱，你也来逛街吗？”

被挤开的妮娜垂着头生了一分钟闷气之后又重新挤上来抱住夏莱胳膊，像只小斗鸡似的高高扬起下巴，“夏莱是我和一起来的。”

多米拉白了她一眼，兴高采烈拉起夏莱另一只胳膊，“夏莱，你和我们一起逛好不好？人多才热闹嘛。”

夏莱被两个人架在中间有点骑虎难下，她和多米拉算不上多熟，但女孩子一撒娇她就心软了，只好邀请姐妹团一起逛街。

于是两个人变成一群人，自己买衣服变成了给夏莱买衣服。

“夏莱穿这件好看。”

“你什么眼光，这件颜色更好看。”

“起开，你懂什么！

这款才配夏莱的肤色。”

“就你懂吗？也不看看自己穿的多土。”

“我呸！”

夏莱：“……”

夏莱已经躺平了，行动木然目光呆滞，完全变成了人形衣架，任由摆布了。

时间在买买买中飞快度过，等所有女孩子都买完春游所需衣物，夏莱也被迫收获了满满两手的漂亮衣服，每个人都强迫性的送了她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