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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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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晏来到靳寻的家里，坐下后随意问了一句：&ldo;哥，姜哥怎么不在?&rdo;

靳寻坐在对面沙发上，他往杯里倒进红色液体，推到靳晏面前才回答道：&ldo;他去隔壁房写作，何况我们接下来的话题也不适合让他听到。

&rdo;

&ldo;这是什么?&rdo;靳晏看到这杯红色液体时想起了那死在浴缸的男人，眉头皱起，但是他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入口的酸甜让他眉头皱得更深：&ldo;番茄汁?&rdo;

靳寻这边则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他饮了一口红酒，无视了对面炽热视线，一本正经说道：&ldo;恩，番茄汁可以补充维生素。

&rdo;

靳晏差点就信了他的邪：&ldo;哥，我也要喝酒。

&rdo;

&ldo;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rdo;靳寻一句话就将他堵了回去。

随意聊了几句后，靳晏才开始进入正题：&ldo;哥，我在电话里提到的事是认真的。

&rdo;

当年靳寻住进那家精神病院是只为位高权重或者拥有贵族身份的人群治疗，那里主治医生名为荀烨，也是那家医院的院长，在靳晏看来，如今靳寻康复足以证明了此人医术高明，莫文凉的情况对方一定能治好。

靳寻神色平静，他手指有意无意敲着沙发扶手：&ldo;请荀烨出来很简单，只要大量的金额就可以，但是文凉的情况有到这个程度?前几天我看到他还是比较正常的。

&rdo;

&ldo;哥，算上九年前，他已经杀了我两次。

&rdo;靳晏语气平静，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多古怪。

可靳寻却听懂了，他颇有兴趣的问：&ldo;第二次是在什么时候?&rdo;

靳晏：&ldo;就在刚刚，他杀人后逃走了，我给你打电话后先把尸体处理干净，打扫浴室顺便洗了一个澡，换了衣服才过来你这里。

&rdo;

&ldo;顺带一提，那个尸体和我长的一模一样，这让我感到恶心。

&rdo;

靳寻听完眨了一下眼，薄唇弯了弯道：&ldo;你感到恶心是因为仿佛看到死后自己的丑陋模样，还是因为文凉其实是把那人当做你一样杀了?&rdo;

靳晏感觉心里被刺了一下，靳寻说得没有错，他不惧怕死亡，他所谓的恶心更多的是愤怒和痛苦，愤怒莫文凉欺骗他，痛苦莫文凉竟然像九年前一样再次杀了他。

对方是真的疯了，还是以为自己是不死之身的怪物?

靳寻看靳晏陷入了沉默，也没期待对方答案，只是似笑非笑道：&ldo;一模一样的人?看来他们已经忍耐不住了，你不担心你家那位出事?&rdo;

&ldo;怎么会呢?&rdo;靳晏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算不上多温暖，&ldo;我可从来没有把他当做娇弱的花朵捧在手心里。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