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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以后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贺松彧已经不见了,丛孺身上是清爽的,证明他最后被做晕过去后,贺松彧有帮他清洗或是擦了一遍,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也换了,没让他俩睡在弄脏的地方。
这方面,他还算个合格的床友。
洗漱完,又换了身衣服出来,丛孺打开门,一眼看到阳台上趴着做单手俯卧撑的男人,从贺松彧流着汗的下巴,看到那出现一片爪印的背部,挺直的腰线,丛孺懵了几秒,“你怎么还没走?”
那背上的一条条红印,杂乱无章,更像是在激-情中留下的证据。
丛孺心里咯噔一声,立马看了眼自己的手。
指甲是挺长的了,该修剪修剪了。
这人该不会是故意露给他看的吧,做了一晚上,现在才十点多,不累?
依贺松彧下巴处流着汗的性感程度,他绝对已经自己锻炼很久了。
丛孺眯着眼看,“你是不是穿了我的裤子。”
他说话间,贺松彧已经从地上起来了,抄起旁边的毛巾,从阳台上下来,只穿了条裤子,赤脚,休闲的长裤,大概是丛孺的腰比他更细更瘦,穿在他身上或许稍微宽松,在贺松彧腿上则紧梆梆的。
他毫不客气的“嗯”
了声,运动过后的脸有点泛红,整个人仿佛冒着热气,走进来后气势威压扑面而来。
贺松彧在丛孺睡觉的时候,似乎已经将他家里都摸清楚了,“洗漱好了?”
他无比自然的道:“把它关进去,我带你出去吃饭。”
丛孺不由得微微仰头,望着贺松彧的喉结和下巴,他运动过后的喘气声和床上不同,他疑惑道:“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踩他的脚,往他身边凑,丛孺脚上被坚硬温热的东西碰到,眉心一跳,低头向下看,接着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什么。”
“小狼狗。”
贺松彧看着丛孺脚边,一只像是在找奶喝的奶狗,围着丛孺的腿嗅来嗅去,眼睛都没睁开,四肢短短的,肚子胖胖的,爪子和鼻子还是肉粉色的。
贺松彧:“基地里一头狼和狗生下来的,灰色的耳朵。”
他后面那句说的莫名其妙,而且还是压低了嗓子说的,沉沉的,眼神微暗的在丛孺头上耳朵上扫了扫。
这就是他说送给丛孺的礼物。
第18章宫廷秘药。
小狼狗追着戏弄它的手指扑腾着短腿,纵身想抓住恶劣的人奶声奶气的汪叫,庞得耀逗着它,差点不甚被狗扑倒脸上,抓烂他的下巴。
“你悠着点,那可是狼的儿子。”
丛孺回到办公室,扫了眼把狗两只前爪提起来的庞得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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