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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剩下两个可能:要么是谭纶在背后使坏,用意也是希望前线吃败仗,好让皇上怀疑我们。
要么就是胡宗宪自己干的,阁老莫非给他去信,令他回心转意?可做到这种决绝的份上,也不像他啊……”
严世蕃性情阴狠,最易暴怒,但头脑非常灵敏,远胜过其他人。
这时跪着听董份和白启常那不经头脑思考的猜测,忍不住又懊恼了:“你们的脑子是不是都被女人啃干净了!
被银子塞满了!”
二人一怔,望向严世蕃。
严世蕃:“胡宗宪一直违背我爹的意愿,就是为他那点破名声。
左一道疏,右一道疏,无非是想告诉全天下人,坏事都是我们干的,和他姓胡的没有半点关系。
这时候让前线吃败仗,对他有什么好处?竟然还猜测是谭纶干的,谭纶要是敢这样坑害戚继光和俞大猷,但凡留下一点把柄,不光是他,裕王手底下那些人,一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以徐阶胆小怕事的性格,怎么会这样做!
但要说这事和徐阶他们半点干系都没有,我是不信的……”
说到这里,他喉头一下子就哽住了。
董份和白启常还没明白严世蕃后面要暗示什么,但严嵩已经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因而被他儿子的话触动了,一直望着上方的眼,慢慢转望向跪在身前的严世蕃。
严世蕃抹了把泪,“爹!
您老骂的是,儿子是在外面总给您惹事。
可戚继光和俞大猷吃败仗,和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您在怀疑儿子通倭,儿子是有这个想法,但安插在倭寇身边的信人,到现在我都没有传达过任何消息。
儿子明白,不到万不得已,这步棋是不能动的。
您老无非是想问这个,儿子全说给您老听就是!”
说到这里,严世蕃将头伏低,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严嵩将浸着汗的官服脱了下来,将纱帽也放在一旁的案上,撑着椅子的扶手慢慢坐起了,然后对董份道:“给浙江那边去信,问清楚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在为难戚继光和俞大猷。
还有,这仗到底是怎么败的,查清楚后,六百里加急,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董份跪在那里微微抬起头,先是望了一眼严世蕃,然后才惶恐地回道:“是。”
严嵩长叹一声:“严世蕃觉得委屈,你们都很委屈。
一个的工部尚书没了指望,一个的缠绵爱意渐渐消瘦。
大把银子往口袋里淌的时候不觉得委屈。
下面这群人,在浙江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你都知道吗?他们是在给我们选坟场。”
“爹,都这种时候了,您就别和儿子打哑谜,是徐阶和您说了什么,还是陈公公?”
说这话时,严世蕃将椅子拉近了严嵩。
董份和白启常也将椅子拉近父子俩,一脸严峻地望着严嵩。
“徐阶当然不会说什么,陈公公也没向我透漏。”
严嵩这时眼中闪着平时一直难以看到的担忧,“可陈公公话里话外的质疑和失望,让我明白,一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发生,还被皇上提前知道了。”
“难道真是通倭……”
严世蕃本就是独眼,开口时,仅剩下那个好着的眼睛往外凸,好不恐怖,“谁会通倭?谁会给倭寇传递消息呢?除了我们这些人外,就属……”
严嵩慢慢地望向严世蕃,满是鼓励他说下去的神色。
就是这些时候,这个儿子的过人之处,往往让他都钦佩。
严世蕃在严嵩的眼神中受到了鼓舞,说话也更大胆,“知道儿子布局的人不多,路楷和杨顺去了山东,要对付张居正和赵云安,腾不出手管浙江。
鄢懋卿做事谨小慎微,生怕儿子不知道,办差时,连出恭都得和儿子讨个示下,自然也不会是他。
除他们之外,就只剩罗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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