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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咚!
咚!
外边忽然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高跟鞋踩地所发出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杜若蘅顿时方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藏起来?”
却听白言朔“嗤”
地笑了一声,“放心,没人敢进来。”
“那可说不准,有的员工专门爱在深夜里到老板的办公室吃泡面。”
话音刚落,脚步声就在行至他们所在的办公室门外时戛然而止。
杜若蘅整个人紧绷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门外的人发现端倪。
她疯狂给他使眼色,看起来随时可能会飙泪,白言朔担心她发出声音,便俯身堵住她的嘴巴,直接来了一个物理封口。
杜若蘅无语至极,她都快要急死了,他竟还是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早在白言朔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就特意将门上了锁,所以只要他们装死不出声,门外的人就什么也发现不了。
“白先生,你在吗?”
那人倏地开口问道,同时抬手敲了敲门。
是欧阳露的声音,估计是饭局结束后,她想来打探一下情况,看看他们谈的怎么样了。
闻言,白言朔不为所动,依旧旁若无人地轻轻吸吮着怀里人的唇瓣和舌尖。
僵持了半晌,门外的人终于转身离开,并在途经控电室时随手拉掉了总闸。
办公室内漆黑一片,只有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的月光和黄浦江畔闪烁的霓虹带来微弱的光线。
杜若蘅依然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之中,伏在她身上的人呼吸声变得愈发重了,只听他努力抑制住情绪,哑着嗓音低声说了一句,“阿蘅,别咬得那么紧。”
可她仿佛忘记了要怎么放松,情急之下咬得更紧了些……
杜若蘅明显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倏地收紧了,这时白言朔用来绑头发的皮筋忽然绷断,他的三尺青丝散落下来,宛若绸缎般将二人温柔地包裹住。
随后他便卸了力,又将她重新安放在沙发上。
云雨过后,杜若蘅根本不想动,她仰躺着休息,情绪比来时稳定了许多,这项双人运动确实具有显著的减压效果。
白言朔则披散着头发坐在地毯上,他背靠沙发,始终低垂着眼不看她,只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纤长的手指。
“所以你这两个月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倏地开口问道。
没必要隐瞒,她实话实说,“回老家了,一直没出门,你没发现我都变白了吗?”
闻言,白言朔转头确认了一下,看她脸颊、耳朵连同颈子上的绯红还未完全褪去,忍俊不禁道,“嗯,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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