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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吴漫烟从欧阳鸿的床榻上醒来。
这臭男人虽然一身肥膘、让人直犯恶心,可毕竟是西砂重臣。
她吴漫烟,从今日起,就将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昨日之事,她并不后悔。
虽然在易迢迢为她解围后,她曾有过一瞬间的心软,可比起这些虚无缈缥的所谓情谊,自然是要抓住眼前切实的利益比较实在。
所以,在易迢迢晕过去时,她有心相助,但与另一个选项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康庄大道就在眼前,什么易迢迢,一个小小舞姬,和她已经不是一个等级的人了。
她一边喜滋滋地憧憬着今后的美好生活,一边拢好外衣推开了门,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吴漫烟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漫烟心中一惊:“你们是什么人?”
侍卫们面无表情,并不回话,只收起了刀具,将人紧紧禁锢住。
吴漫烟用力挣扎起来:“你们竟敢如此对我?快放开我!
狗奴才,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为首的侍卫冷冷道:“有话您留着去天牢里说吧。”
“天牢?”
吴漫烟心生不妙,急忙朝屋内大声呼喊:“欧阳大人!
救救我!”
欧阳鸿呼噜声震天,自然是阻止不了吴漫烟被人高马大的侍卫们拖走。
另一边,易迢迢总算悠悠转醒。
她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的脚竟然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
这,至于么?
也就当时被扎那一瞬间比较疼,现在已经完全没感觉了。
“咦?姑娘醒了?”
有一名宫女打扮的丫鬟从外端着药碗进来,易迢迢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还在宫中。
昨日被人搀扶到了偏殿后,刚一挨着枕头,易迢迢便彻底睡过去了,不料王上居然让她在宫中留了一整宿。
“姑娘,您喝药。”
那丫鬟将药碗搁至床榻旁的木柜上,一边说道,“我叫青竹,有什么事儿您唤我就成。”
“多谢青竹姑娘,”
易迢迢朝她微微颔首,“姑娘可知我们礼乐司的其他人到哪里去了?”
青竹:“她们昨夜便出宫去了。
王上让我在此处照顾您,等您好些了再送您出宫。”
易迢迢急忙说:“我已经好了。
可否劳烦你为我通报一下,安排我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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