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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骋怕两人打闹乱了地上的阵图,特意将人朝旁边提了提,卫般看着离小姑姑渐远的距离,震惊的瞪大了眼,慌张的收手抓了抓卫挽的衣袖。
卫骋勾唇,伸出那只背在身后的手,也拽住他阿姐的广袖,往外扯:“卫长赢,今天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就在两人拉锯时,一只修长劲瘦有些微凉的手落在中间,嗓音清冽慵懒:“要扯坏了。”
两人闻言,齐齐松手,等两人反应过来这声音不是卫挽又齐齐转头。
入目便是那白衣抬手,细腻考究的为卫挽抚平衣袖上的褶皱。
卫般看见这一幕,简直是要被降智、还吃里扒外的小叔气死了,居然变相帮着容羡,愈加不满的在半空中扑腾了两下。
卫骋也是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眼前的状况,但手上抓着那小家伙,太不老实,也怕一时脱手将人摔了,赶紧拎着他的衣领朝旁边走。
阿姐那边可以等,打侄子不能等!
卫般看着卫骋义无反顾地,将他往远处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容羡探下身子,贴近卫挽,将那狐裘大氅盖好,上挑的眼尾,勾着笑意:“这刚柔并济的模样,像极了阿挽去沈府捉我之时。”
“捉,”
卫挽抬起凤眸,唇角偏勾,“阿兄这话,有些偏颇,阿挽彼时亲自莅临,分明就是请。”
“阿挽的请,委实独特,”
容羡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那蓉裳芰,用的极妙。”
“什么蓉裳芰,阿兄怎么污人呢,那分明不过是最普通的糖丸罢了,”
卫挽弯着眉眼,不动声色,波澜不惊,“阿兄未免太小题大做。”
“嗯?”
容羡捏揉着她的脸颊,挑眉,“阿挽何时学的这般长进,”
“惯会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却面色如常,毫不脸红。”
卫挽噬笑,漠然地挡开容羡的手:“那自是因为阿挽说了这世上无比真诚之言,”
容羡顺势隔着她的衣袖,捏住她的手腕,狐目上抬,目光似笑非笑:“所以,才是……刚柔并济。”
“阿兄这是要同我翻旧账了,”
卫挽掩在大氅里的另一只手,延伸探出,抓住容羡持握她的那只手腕,顺势超前迈了一步,身姿相贴,旋即抬头,忽而勾了笑意,“阿兄以为,这账……很好翻么。”
鼻息猝不及防相汇,容羡本想后撤一步,却被卫挽死死抓着手腕,分毫退不得,只好回正了身子,尽可能的拉开些距离。
“阿挽这话,倒说的阿兄是个多么计较的人似的,”
容羡狐目低敛,上挑的眼尾更加明显,是一道极其蛊惑绝美的弧度。
“阿兄躲什么,”
卫挽借着力,踮起脚尖,将身子压像容羡,“阿兄方才,不是据理力争么,”
“不还以自证相之要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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