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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朝聿眯眼看她,想掐一把她的脸看看到底几分醉,下一秒怀里落下温香软玉,她索性放弃抵抗般直接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睡姿。
“温臻。”
“恩?”
“我在绑架你,不害怕么?”
车内光线笼罩着二人,温臻翻了个身,脸颊蹭过他的衬衫,下腹肌理紧实到坚硬,手屈缩在身前动不了分毫,温臻凑了凑鼻尖过去,唇碰到纽扣。
晏朝聿浑身僵直,眼眸晦暗不明地垂下,定在她的脸上,一手摁在她雪白修长的后颈处。
“温臻,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车内气息在不断升温,他的眸光也愈渐幽灼。
语调也冷。
有点凶。
温臻佯装平静地睨他一眼,红唇一张隔着纽扣与衬衫,用行动回答他,咬住他。
‘嘶’——
晏朝聿已经竭力克制压低声音,滚动的喉结上很快浸出一层薄汗,摁在雪颈后的手背暗自使力压抑,青筋迭起,脉搏突跳,他自认自己已经在修炼耐力。
但这一秒,理智坍塌,前功尽弃。
夜色如泼墨,城市蜿蜒冗长的高架桥上,车如一头亟待捕食的猎豹般疾驰。
导航显示抵达檀庭还需三十五分钟,二十分钟后,布加迪驶入车库,车门一开一合,司机全程缄默不敢回首。
电梯显示屏一层层跳动数字。
雪玉般的一双手挂在男人褶皱凌乱的黑色衬衫上,领带未解,他面色沉压,贲张的小臂抱着女人的腿弯。
‘滴答’——
抵达顶层。
男人长腿迈动,分秒间走向大门,空寂的楼道理只有几声电子密码的输入声。
门锁解开,全程无一字交流,玄关的感应灯亮起,门关上,温臻眼皮一抬,缓过一阵后眼前重影不再严重,她依稀辨明男人线条分明而流畅的轮廓,唇瓣一张一合,咕哝着口渴。
晏朝聿垂眸看她一眼,情绪暗涌危险,他唇角抽动问:“认得清么?”
他单手将温臻往上提,绑着领带的双手从他脖子上取下,男人将手里提着的高跟鞋放置一旁,转眸凝向后背紧紧抵上冰冷的浮雕墙面的温臻,见她微喘着气,晏朝聿的声线因强抑而紊乱:
“刚才不还挺胡作非为的?”
“臻臻,翻脸不认人的习惯可不太好。”
他步步紧逼,酒精的作用还未消散,温臻仰头直直对上他的视线,一些胡言乱语在她脑中反复蹿横,于是她用最平静的口吻道:
“我当然不会的,可是晏朝聿,你能行吗?”
显然不曾料到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晏朝聿脸色有一瞬崩塌,随着灯丝的晃动,那双深邃的眼也一点点被幽色侵占,默了片刻,他沉声轻嗤。
他单臂撑在墙面,将她困在眼下,而后俯身低头,压住她的那张行凶未遂的唇。
滚烫而强势的一个吻,根本不会给温臻任何一点喘息的机会。
动物世界里,野兽需果脯时,往往不会给猎物一丝可逃之机。
温臻濒临缺氧,双手往前抵住他灼火勺的月匈tang,衬衫被掐得一片乱,漩涡一道又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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