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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他一到伦敦，就要单独去见老总，通过老狄迈法定下见面的约会，把口信传达给他‐‐这样明白吗?假若杰岷没出现，麦斯就赶紧逃命，并否认一切，对&ldo;马戏团&rdo;内外的人都一样。

&ldo;杰岷有没有说计划为什么改变了?&rdo;

&ldo;杰岷只是很担心。

&rdo;

&ldo;那么变化是在他与你会晤的途中产生的?&rdo;

&ldo;也许。

我对杰岷说：&lso;杰岷，让我和你一起去。

你担心，我来保护你。

我替你开车，替你开枪，怕什么?杰岷气得很，懂吗?&rso;&rdo;

&ldo;懂。

&rdo;乔治说。

他们把车开到雷西路，看见了一辆不曾开灯，面对一条田野的小路而停的车子，一辆菲亚特车，牌照号码前两个字为&ldo;99&rdo;，黑色，麦斯把货车停下，让杰岷下车。

杰岷朝菲亚特走去，司机打开车门一点点，好让灯光照出来。

他手上拿着份摊开在驾驶盘上的报纸。

&ldo;你看得见他的脸吗?&rdo;

&ldo;被阴影遮住了。

&rdo;

麦斯等着：认为他们交换过暗语，杰岷上车，那辆车便越过小路开走了，仍然没有开灯。

麦斯又回到勃尔诺。

当他坐在餐厅里喝杜松子酒的时候，整个都市开始发出隆隆作响的声音。

最初他以为那是由足球场那边传来的;然后他发现那是卡车，一队卡车飞也似的开过去。

他问女侍出了什么事，她说是森林里发生了枪杀事件‐‐反革命分子捣的鬼。

他就跑到货车那里，打开收音机，听到了布拉格发出的报导。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和一个将军有关。

他猜想各处一定都已遭到封锁了，反正杰岷指示他要潜伏在旅馆里，等到星期一早上。

&ldo;也许杰岷会送口信给我，也许某个地下人员会来找我。

&rdo;

&ldo;就带着那两个字。

&rdo;乔治平静地说。

&ldo;当然。

&rdo;

&ldo;他没有说是什么样的字吗?&rdo;

&ldo;你脑筋有问题。

&rdo;麦斯说，听不出是叙述还是疑问。

&ldo;是捷克字、英文字，或德文字?&rdo;

结果没有人来，麦斯说，根本不必费神去回答有&ldo;问题&rdo;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