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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呢,就多看多问多干,小五也不是那种藏私的人。
这药材种起来应该不难。”
“况且你注意到没,小五用来种药材的种都不是好水田。
这样的地咱们也有,拿来种粮食,收益也在那里了,交了人头税土地税税可也剩不下什么。
何不拼一拼呢?”
葛根一样样说下来,葛祥贵也被他说服了,“那就依你吧,最后这个家也是由你来当的,咱这回就试试看。”
亲爹的支持让葛根干劲十足,他比照着葛如沫的田地挑了两块差不多大的地,然后就扛着锄头去整地了。
青囊医馆开张了小十天,在这十里八村的渐渐有了些名气人们大概听说了这新开的医馆里有位年纪很小却医术很好的女大夫,且这位小大夫看病端得是干净利落,切症准,用药神。
中国一直是个被病痛折磨的民族,医疗资源从古到今都是稀缺的。
一旦发现哪个地方有医术好的良医、大医、神医,千里求医的事络绎不绝。
这一点从来到青囊医馆看病的病人越来越多,就可觑一斑。
这天,葛如沫发挥了高效的工作效率,快速处理了一波一大早就等着看病的病人后,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趁着没人来时抓紧喝口水。
这时,一位大娘扶着一位姑娘进来了。
大娘见陈省之那有人在看,而葛如沫这边空着,有些犹豫着要不要等等。
但发现姑娘实在是病得难受,忙不迭地将她扶到葛如沫的诊桌前的椅子坐下。
葛如沫看到这姑娘的神色有些不对,忙招呼她们坐下,“大娘,这位是令嫒?快,快坐下。”
“啊,喛!”
大娘有些坐立不安地应下。
葛如沫心里存了点疑,这大娘和这姑娘看着不像母女的样子啊。
不过,算了,她冲着阿南喊了一嗓子,“阿南,倒杯温热的白糖水来。”
“好咧,就来。”
跑堂阿南应了一声,没一会,白糖水就端过来了。
“谢谢。”
那大娘道了一声谢。
葛如沫开始给那姑娘诊脉,右手摸完轮到左手,右手的脉很容易就把到了,但左手的脉她接连换位,才摸到极细微的脉。
再看舌胎唇色脸色,葛如沫一边开方一边说,“大娘,你女儿这病有几天了吧?”
“是,是的。”
那大娘忙不迭地点头,“一开始她只是突然的头晕,腿软无法站立。
她向来有贫血病,我也只当她是犯病了。
后来她手脚发冷,每半个时辰就去蹲一次恭桶,我方觉得不对劲。
特别是早上起来倒夜香时,发现她用的那个恭桶尿夜没什么颜色。
我就觉得不对头了,她这分明是寒气入体阳不摄阴以致小便清长色白啊。”
“咦,你会医?”
这些话有些分明就是医学术语。
那大娘摇摇头,“不会,不过是家中病人多,和大夫接触得久了,略懂一些行话罢了。”
那大娘苦笑着说,“这孩子素来怕冷,我们一开始也只当她是有点不舒服,只让她卧床多休息。
哪知道——”
葛如沫把完脉,顺手将袖子给顺捋下来,把姑娘的手腕盖上,“你女儿素体阳虚,容易被寒邪入侵。
前几日不是下了场大雨吗?你女儿估计是没注意中招了。”
“对对,你说这个我就想起来了,当时她贪凉,在临窗的榻上睡了一宿,然后就开始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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