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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我以前从没看过他发抖。

我说：&ldo;我搭了早班火车……&rdo;我的口腔和他一样干燥，声音变得缓慢浑浊。

&ldo;的确，我想现在还很早。

瓦尔特，你在这里多久了?&rdo;他摇头，宛如这个问题刺痛了他，接着急切地说：&ldo;原谅我，南儿，你不该看到的。

能不能和我一起下楼谈谈……&rdo;

他的口气很古怪，一听到这个，我便了然于心。

&ldo;不!&rdo;我将双手交叠于腹上，那里有股又热又酸的搅动，好像他们喂我吃了毒药。

听见我大叫，凯蒂开始发抖且脸色发白。

我转向她，&ldo;这不是真的，喔，告诉我，快告诉我‐‐说这不是真的!&rdo;她不愿看我，以手遮眼放声哭泣。

瓦尔特走近我，将手放在我的手臂上。

&ldo;滚开!&rdo;我大叫着挣脱，走向床边。

&ldo;凯蒂?凯蒂?&rdo;我跪在她身边，将她的手拿开脸，拉向我的双唇。

我亲吻她的手指、指甲、手掌和手腕。

她的指节之前因为哭泣而湿润，现在则沾满了泪水和唾沫。

瓦尔特一脸惊慌地看着，他仍旧在发抖。

我惊动一下，发出一声呜咽‐‐随后听见凯蒂尖叫，感到瓦尔特的手指抓着我的肩膀，才发觉自己像狗一样啃咬她。

她抽回手，恐惧地注视我。

我再次用开瓦尔特，转身对他尖叫。

&ldo;滚开，出去!滚出去，远离我们!&rdo;他踌躇着，我用脚踢他的脚踩，直到他离开。

&ldo;你失去理智了，南儿‐‐&rdo;

&ldo;滚出去!&rdo;

&ldo;我怕离开你们会‐‐&rdo;

&ldo;滚出去!&rdo;

瓦尔特退缩了，&ldo;我就在房门外，不会走远。

&rdo;他看着凯蒂，她点头后才离开，非常轻柔地关上门。

房里一阵沉默，只有我粗哑的喘息声和凯蒂和缓的哭泣声，一如三天前我姐姐哭泣的模样。

凯蒂做的没一件好事!她当时这么说。

我将脸贴在遮住凯蒂大腿的被单上，闭上双眼。

&ldo;你让我以为他是你的朋友，你让我以为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使他不再关照你。

&rdo;我说。

&ldo;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本来只是我的朋友，然后，然后‐‐&rdo;

&ldo;我想到你和他一过去一直‐‐&rdo;

&ldo;在昨晚以前，一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rdo;

&ldo;我不相信你。

&rdo;

&ldo;喔，南儿，是真的，我发誓!在昨晚以前‐‐怎么可能会发生其他事?‐‐在昨晚以前，我们只是一起聊天还有‐‐亲吻。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