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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黎寒，他的脸色难看的要命，眼神在暴走的边缘来回跳动。

心爱之人，就在黎寒眼前被抓走，他不生气才怪。

叶尽染一把抓住黎寒的手，“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把千帆救回来的。”

黎寒抬眸看着他，狂风中，他长发和衣袂飘飘，完美得不是凡间人。

“师尊，千帆他灵力很弱，他会死的。”

“不会的。”

叶尽染一笑，“眼睛冲着我来的，他抓千帆不过是为了威胁我，我还活着，千帆就不会有事情。”

叶尽染感觉得到，黎寒的手在颤抖，他还怕失去杨千帆。

可是他的第二人格，却杨千帆却有很大的敌意。

这一点，很奇怪。

黎寒片刻才平静下来，“师尊，千帆对我很重要。”

“我知道。”

叶尽染太清楚了。

当年叶尽染折磨这两小只，他们一直都报团取暖，才活到现在。

可以说是犯难见真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尽染突然想要知道自己在黎寒眼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黎寒，如果抓走那个人是我，你会来救我吗？”

黎寒不假思索道：“师尊怎会被抓走。”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一问一答，把话题给聊死了。

叶尽染不死心，“那我换一个话题，如果我和千帆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黎寒表情更加冷漠了，“您不会被水淹死。”

叶尽染：“……”

原来强大也不是好事呀，别人英雄救美的机会都没有。

上一次救火的事情，他没明白黎寒为什么生气。

现在明白了，以他的灵力，只需要一口气，就能将火势扑灭，压根不需要来来回回的打水。

偷偷的瞄了黎寒一眼，发现好感度没减少，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下去。”

叶尽染伸手去拉小雅。

黎寒道：“我带小雅下去，师尊在这里等我。”

“好。”

叶尽染就乖乖听徒弟安排，站在一旁看着黎寒抓住小雅的后颈衣服，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带下去了。

和他的第二人格抓人一模一样。

哪怕是思想行为都不是一样，某些习惯是改不掉的。

叶尽染以为黎寒让他留在上面，是有话和他说。

哪知道黎寒回来，就对他伸出手，“师尊，我带你下去。”

“我自己可以下去。”

他能飞上来，自然能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