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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正常人又多不一样呢?
他提高胳膊,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没关系的,咱们和他们,只是有一点点不一样而已,嗯就像是月季和玫瑰,都好看,都盛开着,招蝴蝶蜜蜂喜欢。”
他皱皱眉头,思考一下,又小声的加了一句:“不过你是玫瑰,他们是月季。”
鹤禅渡看着对方认真的圆眼睛,忍住没笑,很想问他,那你呢?你喜欢玫瑰吗?
“他们不理解、不认同那是他们的无知、浅薄,我查过了,好多中世纪的很多名人都喜欢男扮女装,还有很多都是gay,,比如阿基芬斯、柏拉图啥的,优秀的人就是这样的,因为和其他人不同,还比其他人卓越才更难能可贵,他们不懂。”
关醒一脸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像是给鹤禅渡说的,又像是个自己说的。
鹤禅渡跟着他点头,觉得他说的太有道理了。
他被安慰熨帖了,带关醒来吃饭,关醒这才有机会来打量这个别墅,上下三层,装饰空旷而简约,哪里都是灰白黑,家具一律木质,中和了色彩带来的冷硬,多了几分厚重的质朴,装饰品也不多,关醒这种美术课都没上过几节的都觉得摆的十分顺眼不夺目,这里不太像家,倒像是个可以去展览的艺术馆。
坐在饭桌上,鹤禅渡给关醒盛粥,小米辽参,炖了很久,上面还接着一层厚厚的油衣,他早上问周叔,生病的人吃什么最好,那个头发半白一身精干中山装的管家笑了笑,中午厨房就做了小米辽参粥。
桌子上还摆了几道好消化的菜,关醒饿死了,一边吃着,一边听鹤禅渡讲话:“你想吃巧克力吗?”
不等关醒回他,他自顾自的继续:“今天可不行,你病刚好,不能吃。”
关醒不理他,手背却被鹤禅渡轻轻点了点,他抬起头,看见对方支着脸问他:“所以,你裤兜里的巧克力棒可以给我吗?”
关醒的校服兜里有几根巧克力棒,是白天去办公室的时候,找梁舒骗来的,他说自己饿死了,其实就是想吃点甜的。
他不明白对方为啥一口不吃面前的菜,却还要吃巧克力,摆摆手示意送他了,他张不开嘴说话,里面都食物,整个脸都被撑得鼓鼓囊囊。
真的好圆啊
眼睛圆、鼻头圆、脸也圆,鹤禅渡又想起昨天晚上看见的关醒身体,他现下有时间好好回忆一番,也是圆,肚子圆、膝盖圆、脚趾头也圆,白白净净的,糯糯软软的,晶莹剔透,比大福还大福。
到底要叫那个呢?猪猪?还是珠珠?都白白圆圆,可可爱爱。
鹤禅渡不仅想不出来,并且越纠结牙越痒,他站起身,在关醒疑惑的眼神中去了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了关醒的巧克力棒,拆开,然后亮起白牙,狠狠咬了下去。
咀嚼的很慢,巧克力酱在口腔里慢慢流淌,浓稠而甜蜜,脆皮被切割的很碎,然后一点点的往下咽。
鹤禅渡坐在床边,垂着头,看不清神情,只能看清那不时转动、凸起的喉结,斯文优雅中能矛盾的感受到他极力遏制的饥饿,带着撕扯猎物的粗暴血腥。
整个进食的过程用秒来计都漫长,像是解瘾,又像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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