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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2页）

我去问过了，对方说那天早上九点十五分，莱克订了一间会议室，并和几个像是投资者的人在办公室交谈。

我发现其中两个人跟莱克一起去开会。

如果他在凌晨三点离开艾里亚斯的住处，那他一定得搭飞机才赶得及，而他的名字不在旅客名单上。

&rdo;

&ldo;这不代表什么，他可能用假姓名和假证件搭飞机。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掌握他打过电话给艾里亚斯的证据，这件事他是怎么解释的?&rdo;

&ldo;他连试着解释都没有，直接否认。

&rdo;米凯哼了一声，&ldo;为什么大家都说蒙克的《生命之舞》（thedanceoflife）画得真好?里头的人连一张正常的脸都没有，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会说他们看起来像僵尸。

&rdo;

卡雅细看画中跳舞的人。

&ldo;也许他们真的是僵尸。

&rdo;她说。

&ldo;僵尸?&rdo;米凯咯咯笑道，&ldo;你真的这样认为?&rdo;

&ldo;人们可以跳舞，内心却一片死寂、荒芜、腐烂，毫无疑问。

&rdo;

&ldo;很有意思的想法，索尼斯。

&rdo;

卡雅讨厌米凯叫她姓氏。

每当米凯生气，或觉得应该提醒她说他比较聪明，就会叫她姓氏。

卡雅也让他这样叫，因为这对他来说显然很重要，而且他也许真的比较聪明。

她之所以爱上他，有一部分原因不就是他那引人注目的聪明才智吗?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ldo;我得回去工作了。

&rdo;卡雅说。

&ldo;做什么工作?&rdo;米凯问道，看着站在展览厅远处栏索后方的警卫正在打哈欠，&ldo;清算档案，等犯罪特警队吹熄灯号吗?你知道莱克的这件事，你给我惹了一个大麻烦吧?&rdo;

&ldo;我有吗?&rdo;她冲口而出，觉得不可置信。

&ldo;小声点儿，亲爱的。

是你给我情报，说哈利查出莱克的事，还说他就要逮捕莱克。

我相信你。

我是那么相信你，以至于我根据你的情报逮捕莱克，还对媒体说破案指日可待。

现在这团臭屎就在我面前爆炸。

这家伙至少在两起命案上有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

我们今天就得放了他。

他的岳父高桐无疑正在考虑找顶尖律师来告我们，司法部会想知道我们怎么会捅出这种娄子，而且倒霉的是我又不是你，也不是霍勒或哈根，而是我，索尼斯，你明白吗?倒霉的只有我。

我们得采取行动。

你得采取行动。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