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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ldo;啊，别说了，迈克，&rdo;科恩说。

&ldo;你以为勃莱特需要你在这里?你以为你是来给我们助兴的?你为什么不说话呀?&rdo;

&ldo;那天晚上，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迈克。

&rdo;

&ldo;我可不是你们这号文人中的一分子。

&rdo;迈克摇摇晃晃地站着，靠在桌子上多。

&ldo;我头脑不聪明。

但是人家嫌我的时候，我却明白。

当人家嫌你的时候，你怎么就察觉不到呢，科恩?走吧。

走开，看在上帝分上。

带走你那忧伤的犹太面孔。

难道我说得不对?&rdo;

他扫视着我们。

&ldo;着啊，&rdo;我说。

&ldo;我们都到&lso;伊鲁涅&rso;去吧。

&rdo;

&ldo;不。

难道我说得不对?我爱那个女人。

&rdo;

&ldo;啊，别再来这一套了。

撇开算了，迈克尔，&rdo;勃莱特说。

&ldo;难道我说得不对，杰克?&rdo;科恩仍然在桌边坐着。

他每逢受到侮辱，他的脸色就变得蜡黄，但是他似乎也有点自得其乐。

酒后夸夸其谈的蠢话。

关于他同一位有衔头的夫人之间的私情啊。

&ldo;杰克，&rdo;迈克说。

他几乎在呼喊了。

&ldo;你知道我没说错。

你给我听着!&rdo;他朝科恩说：&ldo;你走开!马上走!&rdo;

&ldo;但是我不想走，迈克，&rdo;科恩说。

&rdo;

&ldo;那我来叫你走!&rdo;迈克绕过桌角向他走去。

科恩站起来，摘下眼镜。

他站着等待，脸色蜡黄，放低双手，骄做而毅然地迎候攻击，准备为心上人作一番奋战。

我一把抓住了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