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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祁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带着笑意,眼底甚至跳动着跃跃欲试和兴奋。
顾棠聿因被迫仰头直视进那一双疯狂且扭曲的红瞳之中,心中惧意凛然,后背汗毛直立。
他知道反派这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做得出来,彻底囚禁自己,成为一个床榻间的玩物……真的越想越胆战心惊,晏祁川就是一个疯子、变态……此时晏祁川盯着这张清冷圣洁但充斥愠怒的脸,那眼底是困兽犹斗的挣扎跟不甘,同时也有不得不屈服的死心,这样复杂的表情是如此精彩纷呈,这才是活生生的人该有的啊,提醒他这是真实发生,此刻人就被自己圈禁。
晏祁川低头下去,就着这个姿势吻在顾棠聿唇上,他要撬开对方唇舌但遭到了阻挠,于是用了些力的轻咬,同时左手在他的腰侧软肉上一捏。
上下开工,顾棠聿挺直的背弯了下去,喉咙间发出无意识的轻呼,随即自己赫的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晏祁川得了势,趁机进攻,几乎粗暴地掠夺对方口腔中的空气,然后又将人给横抱着,右手放在顾棠聿的后脑勺托起,加深这个吻。
顾棠聿感觉自己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他快无法呼吸了,所有的拳头砸在某人身上就跟棉花一样,不起任何作用,在他濒临窒息之际,终于被放开,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新鲜空气。
活过来了……晏祁川此时眼中情谷欠弥漫,顾棠聿躺在他怀中,肌肤白里透粉,眼尾红痕含情,唇娇嫩欲滴,好比一朵天山雪莲染上红尘胭脂,让他体内一种暴虐因子在蠢蠢欲动。
他想,想……想将这朵雪莲花给狠狠揉碎,想看他哭泣,听他求饶,在撞击中彻底为他沉沦……晏祁川闭上眼睛并别过头去,努力压下那发酵的危险的想法。
再不控制他就会伤了顾棠聿,他并不想那样做,他想两情相悦,最起码不逼得太狠。
他心中的阴暗面是顾棠聿永远都无法想象的,正是因为珍视所以才不想吓到他,他要好好隐藏。
好几秒后,晏祁川感觉心底有些平复了,然后才睁开眼,伸手轻轻的将顾棠聿嘴角和下巴上晶莹的痕迹擦去,动作无比温柔,仿佛刚才吻如疾风暴雨的人不是他一样。
“师尊还想走吗?”
晏祁川问道。
走是必然的,但眼下顾棠聿肯定不能这么说,硬刚下去真成“全身上下只剩嘴最硬”
了,受制于人就得有觉悟。
他微微阖上眸子,吐字说:“不走……”
晏祁川嘴角勾起,很愉悦,低头奖励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将人抱起来继续穿衣服。
后方那石更度依然明显,但某人却视而不见,顾棠聿心焦的同时又有点庆幸,最起码短时间内他觉得他还能守住“清白”
。
反派固然很可怕,心理也变态,但只要顺着他,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做,也能求一时平安。
“师尊方才撸起我袖子做什么?”
晏祁川在给顾棠聿穿外袍时想起来这事问道,自然不可能是勾弓丨,他师尊脸皮薄着呢。
“没什么……”
顾棠聿开口说,但这个明显属于欺骗,于是他又转移话题:“你手上那疤是被狗咬的?”
系腰带的动作一顿,晏祁川看着怀中人,问:“师尊怎么知道是被狗咬的?”
顾棠聿:……忘记这一茬了,反派可不知道自己清楚他的幼年经历,当初在青渺峰时也没提他被狗咬的事。
“我……猜的,不像人的牙印。”
顾棠聿维持镇定的编谎话。
晏祁川似乎是信了,继续手上动作,语气不咸不淡的说:“是被狗咬的,小时候太弱,走路上被恶狗欺负,我跟它打了一架。”
顾棠聿心道:不,不是走路上被欺负,是从狗口夺食被咬……那记忆再次浮现,幼年的反派经历太多这样的事了,身上的伤疤无数,手臂上的只是冰山一角……晏祁川这会已经完成“装扮娃娃”
的游戏,他将人抱起来放地上,看着顾棠聿微微一笑。
师尊啊,我骗了你,一个男人在心仪之人面前怎么会袒露曾经的不堪?他只想维持自己高大完美的形象,让爱人仰慕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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