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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追上去，却被蛊王拦住，“小子，你的对手是我。”

叶尽染被关进眼睛里面，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师尊。”

忽然，杨千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回眸一看，杨千帆一袭青衣站在不远处，对着他微笑。

“千帆，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师尊知道啦。”

杨千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是的，师尊很生气吗？”

“我不生气。”

叶尽染收起寒光，“千帆，停下吧，别伤害无辜。”

杨千帆呵呵一笑，“伤害无辜？在师尊眼中，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黎寒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和黎寒有什么关系？”

叶尽染黎寒那样善良的人，是不会让杨千帆干坏事的。

杨千帆嗤笑，“在师尊眼中，阿寒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就是罪大恶极之人，当年你赶我下天山，弄瞎了我的眼睛，若不是我修炼出了吞噬魔眼阵，我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瞎子。”

叶尽染心里想，那真不是我干的。

“关于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想要挽回，你不给我机会。”

他多次要给杨千帆治眼睛，都被拒绝。

“师尊只是想要治好我的眼睛，对我没有愧疚，好和黎寒双宿双飞是吗？”

“我没有。”

“你没有？同样是你的徒弟，你用身体安慰黎寒，你把灵核给了黎寒，你给了我什么？师尊对我怎么就这么厚此薄彼，就因为我不是纯阳之体吗？”

杨千帆不甘心的质问。

“千帆，你冷静一下，这些事情我们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谈，现在收手，我保证，能保护你，不许任何人伤害你。”

叶尽染对杨千帆的印象一直都很好。

他是在不忍看这么一个大好青年，毁掉未来。

“现在收手，做你一辈子的乖徒弟？师尊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想要睡你，想要把你压在床上，发疯的和你缠绵……我现在收手，师尊就能满足我这些条件吗？如果能，我现在就收手。”

叶尽染蹙眉，“你不是喜欢黎寒吗？”

“谁喜欢他？他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想要控制他为我所用，我多看他一眼就恶心。”

杨千帆的表情那么嫌弃，仿佛提起黎寒这个名字，就是他一生的耻辱。

“师尊说我放下屠刀便能原谅我，我却得不到我想要的，若是我拿起剑，杀了所有敌人，历史是胜利者写的，我说是黎寒干的这一切，而我带着天山弟子拼死抵抗，天山弟子全部战死，我救了天下苍生，谁会怀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