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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毕方……”

“悠悠，你会选择在宇宙中死亡，然后把所有的精神力都给我，让我替你活下去吗？”

它突然认真的问。

路悠悠想了想：“如果我必须要死，在死前，我会把精神力都给你，让你活下去，但……不会是替我活着。”

她认真看着小富。

小富也睁着大眼睛望着她。

片刻，它抽了抽鼻子，用雪白的爪子抹了吧闪着泪花的眼睛。

“悠悠，谢谢你，虽然你不懂，但你的回答，真的是所有神兽毕生期盼的答案！”

“嗯？”

路悠悠和顾柏旸对视，显然，两人都没听懂。

小富深吸一口气。

“本来我不准备告诉你的，这些话，应该在你精神力足够充沛的情况下听，因为系统认为，只有在那种情况下，你才有足够的承受力和控制力，去接受人类其实早就进入另一个纪元，在这个纪元里，人类可以在是空间穿梭，而你，是未来人类的事实。”

路悠悠……她好像，的确，有一点点，凌乱！

过去时间、平行世界、未来时空？我，到底是哪个我？我生从何来，死从何去，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路悠悠狠狠摇了摇脑袋，很努力的让自己没陷入到秀才的逻辑里。

而身边的顾柏旸也突然伸出手，狠狠握住了她的手。

他不管她是哪个世界的，是什么人，从哪儿来，既然到了他身边，她，就只能是他的！

姬无命：电视剧《武林外传》里的杀手，在秀才的哲学逻辑劝说下，认为是自己杀了自己，于是，自杀了……：系统从哪里来顾柏旸把路悠悠的手捏疼了。

她猛地回过神，看着他，从他惶恐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心思。

“我是你的，我答应过你，我不走，永远都不走。”

“永远？”

小富插到他们中间，仰着大脑袋问：“你知道永远有多远吗？”

路悠悠……想打人！

顾柏旸却眉头一挑，挑衅似的回答：“我们的永远，就是在彼此彻底忘记对方以前的时间。

无论是传说中的轮回，还是你嘴里的宇宙消亡，在那之前，我们都不会分开！”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冷冽的眼神，像是透过小富，看到了它背后的那个系统。

小富被吓得颠颠儿退了两步。

可怜巴巴眨着大眼睛：“凶，凶我干嘛，时空规则又不是我制定的！”

“什么时空规则？”

路悠悠下意识问完，立刻命令它：“不许说不能告诉我，不许说不知道，不许绕哲学问题，只做简单的名词解释，我不管你那个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