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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打他做甚？”

陶夜阑指着杨霄对吕云川问道。

“因为他打我。”

“那你什么情况？”

陶夜阑转向杨霄。

“我瞧他不爽。”

陶夜阑，吕云川：……陶夜阑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想往杨霄脑瓜子上拍：“你就这么对同门？门派规章怎么讲的？以和为贵！”

杨霄赶忙抱头逃开：“饶命啊师尊！

莫打头，会变傻的！”

陶夜阑：“我不打你你脑子也不好使！”

他也没有真那么执着要揍杨霄，见人溜开，放下举起的手从身后桌案上抽了张纸，拍在吕云川怀里：“你们两个给我去把这个委派解决了再回来。”

而后他们被陶夜阑轰了出去，白玉楼大门在二人面前砰然关起，留下一阵风吹落叶的声儿。

杨霄转头以一双死鱼眼猛瞪吕云川，相顾无言，惟有牙恨得痒痒。

“凭什么啊！”

杨霄几欲抱头痛哭，他莫名其妙地被这个面瘫针对，又莫名其妙地跟他绑在了一条贼船上。

“师兄，”

吕云川面无表情，“劳烦多指教？”

杨霄：“滚！”

吕云川：……吕云川和杨霄立于地窖前，二人愣愣地杵了半晌，谁也不开口。

终是杨霄憋不住，他猛地一推吕云川道:“你先。”

吕云川踉跄一步，很快往后缩了缩:“你先。”

“你先。”

“你先。”

……谁也不肯先下去，二人重新陷入沉默。

至于为何不肯下去，这是件令人胃疼的事。

袁家女儿将在一日后出嫁，可巧赶在这档子，家中却闹了鬼，良辰已定，属实不好更改，便求助于白玉楼。

他们赶至袁家府邸已是日暮时分，搜查了一阵子并未发觉异常，于是乎便布下法阵先歇息。

哪知杨霄睡到半夜倏然升起怪异的不详感，他睡意朦胧地睁眼。

不瞧还好，一瞧是真的吓一大跳。

——一位面色惨白，披头散发的女鬼凑在他跟前，那张脸占据了他整个视线。

他盯着女鬼，女鬼也盯着他，你盯我，我盯你，就这么盯来盯去…………杨霄一蹦三尺高，扣下一记冰诀干脆利落地扔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长得英姿飒爽风神俊朗，走在街上时常会有少女回眸相望，可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