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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做什么的？”

慕欢颜四小瞧，就听凌崇安道：“刑讯逼供。”

“逼谁？”

凌崇安唇角微动，“当年，有几个生还的人，被我关在这逼问。”

“那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都死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慕欢颜只觉毛骨悚然，这几日虽然他们相处的不错，但是，他终究不是以前的沈少虞了。

“你让我来做什么？”

“那个人认识么？”

凌崇安抬抬下巴，看向一旁的笼子，慕欢颜走近，一束光打过来，她忽然惊得捂住嘴巴，那个地上的人是顾时晏的母亲，沈云华。

“你怎么把她抓过来的？你抓她做什么？”

凌崇安看向慕欢颜，“她差点卖了你，我恨不得活剐了她，你说我抓她做什么！”

他缓缓抽出一把刀，递向慕欢颜，“杀了她。”

“我不！”

凌崇安摇动轮椅缓缓靠近，“杀了她，你又不是没杀过人！”

“沈少虞，你疯了！”

他日阴曹相见，定携公道相候忽的，地上的人颤抖两下，“沈少虞，沈少虞，他不是死了吗？！

哪来的沈少虞！

他早死了！”

慕欢颜看向笼子里的沈云华，她缓缓坐起，视线看过来，“你们是谁？是谁？！

不要装神弄鬼！

快出来！”

“你看看我们是谁。”

凌崇安摇动轮椅，缓缓来到笼子边，灯光下，他的脸更显惨白，唯独嘴唇鲜红如血。

“还认识我吗？我走的时候，不过刚成年，如今十年已过，不知你是否还认得出我？姑姑。”

那“姑姑”

两字一出，就见沈云华瞳孔骤然放大，而后，张牙舞爪的向沈少虞扑过来。

还未到近前，她忽然又一缩，看向一旁的慕欢颜，“慕裳，你也来了，你们是一起找我报仇吗？！”

慕欢颜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说什么，正想着如何回答，就听凌崇安道：“阴曹地府自有法度，哪轮到我们报仇。”

忽听，“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