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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4页）

李老问他，“我能这么叫吗？”

雁寒声几乎觉得受宠若惊。

他实在不明白李老为什么要这么叫。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们都不可能会有这么亲密的关系。

不过也确实和李老说的一样，他并没有为难自己。

李老和自己聊的全部都是一些自己可以回答得出来的话题。

自己在他眼里好像真的只是一个能够看得顺眼的小辈而已。

不过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雁寒声也能够感觉到很多人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

这不难理解，毕竟这是李老的生日。

李老如果愿意提携帮助的话，那简直就是做梦都要笑醒的事情。

这一点就算没有其他人和自己说，雁寒声也不可能会不知道。

就算自己从前不知道，这些目光也证明了李老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少人的目光中都有没有经过任何掩饰的羡慕。

“你很怕我吗？”

李老问他。

雁寒声并没有否认。

他心里确实觉得自己需要有一点敬畏之心。

毕竟对方是自己远远达不到的高度和层次。

“你这样让老头子我很难安心。”

听到李老这么说，雁寒声几乎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他一向不会面对别人主动示好。

特别李老还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但对方不希望自己对他抱有畏惧的心。

李老到底还是没有继续和他藏着掖着。

“小寒。”

李老开口将雁寒声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雁寒声立刻看向他。

李老开口问道：“你和琼林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欣然老婆的20瓶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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