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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砚和牟晨星比抓鬼,当然不会是这么在街上跑着抓了,他们两个直接上了这栋大楼的楼顶。
眼镜被叫到南宫砚和牟晨星的中间站着,他不知所措的说:“这是做什么啊?”
牟晨星对南宫砚说:“你们南宫家是玩使鬼的嘛,我现在就陪你玩使鬼。”
南宫砚看着眼镜:“那个鬼就是吃了他的血?嗯,先放血吧。”
眼镜摸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耳朵:“不是吧?”
陈艺可丢了一把小刀给眼镜:“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啊?”
“我自己来吧。”
眼镜盘腿坐在地上,拿起小刀一狠心在自己手心划了一道,他把划伤的手举起来:“要多少自己取吧。”
南宫逗逗问陈亦可:“这到底是做什么啊?”
“和你说不清楚。”
陈艺可其实也不太清楚。
南宫砚拿出一只毛笔,直接在眼镜的掌心里沾了一些血,然后在一张符纸上写下一个符文,然后他从自己的背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牌位,这个牌位上罩着红布,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符文一晃,符文烧了起来,他就这么拿着符文绕着牌位走了一圈,符文正好烧光了。
牌位上的红布扬起来,像是一个被风吹得飞舞起来的裙摆,一个使鬼从牌位上冒出来,是个妆容精致的古装美人,寻常人看不到,牟晨星却看得到。
牟晨星吹了一声口哨:“美女啊。”
南宫砚冷着一张脸:“开始吧。”
牟晨星对坐在地上的眼镜说:“走开。”
眼镜忙跑到南宫逗逗身后:“南哥,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
南宫逗逗拿出三张符,直接贴了一张在眼镜的额头上:“闭嘴啊,嘴也是七窍之一,话说多了,小心你的阳气从嘴里漏出去。”
牟晨星走到水塔的楼梯边上,直接上了水塔顶,然后一伸手揭开了鸟笼上的罩子,一股黑气从鸟笼里冒出来,在牟晨星的肩上凝成一只秃鹫的样子站在那里。
陈亦可和南宫逗逗虽然看不见,可却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低了几度,他们两个缩缩脖子贴着墙角。
女鬼和鬼秃鹫同时出去,这股寒冷的感觉立刻消失了。
南宫逗逗小声对陈艺可说:“你觉得我哥和星哥谁会赢?”
“输赢是小事,不要斤斤计较。”
陈亦可看着南宫砚放在地上的牌位:“这个牌位好眼熟啊,上次你哥来好像用的也是这个使鬼吧?你哥对这个使鬼很情有独钟啊,不过红布好像是换过了,是新的。”
“我不知道啊,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因为在我爸眼中是不学无术的那种,所以就被送出去寄宿了,我好几年没回家了。”
南宫逗逗说。
几分钟以后,女鬼和鬼秃鹫都回来了,一个回牌位里,一个回笼子里。
南宫砚和牟晨星默默的站着,最后还是牟晨星先开口:“哟,失手了啊?没抓回来啊?”
“你还不是一样。”
南宫砚的脸色不太好看。
每次遇到牟晨星,随之而来的肯定是失败,各种莫名其妙的失败。
陈艺可看着从水塔上下来的牟晨星,她忙跑了过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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