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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吴芃之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华月，好一会儿之后，心照不宣地笑了。

她知道华月能懂。

华月继续问，&ldo;罂粟想表达什么？有毒？成瘾？美丽？&rdo;

&ldo;向瑾从来都不解释自己的画，她说，每个人看到的都是自己想看到的。

&rdo;

&ldo;你看到了什么？&rdo;华月不依不饶的。

&ldo;在我心目中，这朵罂粟是向瑾，而不是我。

夺目，迷恋，无法割舍，思念。

&rdo;

&ldo;你爱向瑾，对不对？现在还爱。

&rdo;华月摇了摇头，她对自己的迟钝和吴芃之的深藏不露感到失望。

吴芃之点点头。

她隐藏得太久太累了，她想跟华月倾诉。

&ldo;向瑾呢？她爱你吗？&rdo;

&ldo;我不知道。

&rdo;吴芃之一点把握都没有。

&ldo;阿瑾在我们第一次之后，曾经说……&rdo;

吴芃之顿了顿，有点难为情地接着说，&ldo;她说第一次的时候，看到我腼腆地挑逗她，她很心痛，很内疚。

她说她可能毁掉了我。

这是阿瑾的原话。

&rdo;

华月听得呆了，说不出话来。

华月竟然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给打动了，就因为这句话。

如果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话，她华月一定会爱上这个人。

&ldo;天，她真是一个罂粟一样的女人，令人着迷。

&rdo;华月的目光投向墙上的画，喃喃地说，&ldo;下次带我去见见阿瑾，好吗？&rdo;

&ldo;我想，快了，我很快就能见到阿瑾。

甚至，我觉得她已经看见我了，只不过她没有露面。

&rdo;吴芃之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还在想着画廊门口的景观，她依稀记得，在画廊的不远处，有一家咖啡馆。

&ldo;等她的画廊开张，我会去，文少辉答应给我发请柬的。

文少辉一定会逼着阿瑾出来，他说，画家是要通过卖画生活的。

&rdo;

&ldo;你不喜欢文少辉。

&rdo;华月很敏感。

&ldo;我个人说不说喜欢，但是直觉上，他可以帮到阿瑾。

阿瑾太不善于社交了。

如果让她自己卖画，她会疯掉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