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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其煊不说还要,夏其煊一把这事儿扯出来说,苏绒顿时就觉得更加委屈了。
她皱了皱鼻子,然后一拳头打在了夏其煊的手上,看着他的大掌将自己的拳头包在手心里,暖暖的温度在两人相连的地方传来,温温的一股暖流在她心田潺潺划过,苏绒哽咽了几声,才磨磨唧唧的开口。
“你这个大坏蛋,还敢怪我?!”
夏其煊皱了下眉头,默不作声的听着她抱怨自己所受的委屈和欺负。
“我要怎么和你相认?你那时候还认得我么!
你眼里还不只是只有你的未婚妻米安妮……就算我说了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失忆什么都不知道,到最后我还不是得被米安妮取笑然后刁难,再然后就看着你在旁边盯着我冷眼旁观?!
夏其煊,你别太过分,是你先负我的!”
夏其煊一把将情绪激动的苏绒给抱在怀里,小心的安慰陪笑着。
他把她的全部委屈都归结成自己的过失,“嗯嗯,我才是大混蛋,我的绒绒委屈了,乖,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想着苏绒说的这些假设,如果真的成真了,夏其煊会觉得自己更加愧疚更加混蛋,还好……他还没有伤她太多……还好。
苏绒不依不挠的推了推夏其煊的肩膀,然后迎着他看向自己有些疑惑的目光,苏绒叹了口气,忽然有些好奇起来。
“诶,那你又是怎么恢复记忆的?”
苏绒回想着在医院的时候夏其煊的神态动作都还没有那么夸张大胆,甚至于目光也没有这时候的那么灼烈……苏绒不禁好奇起来,到底夏其煊是在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呢?怎么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把一切都给记起来的?这也太令人吃惊了吧?
夏其煊勾起唇角笑了笑,反手抓住了苏绒的小手,将它们放在自己的怀里细心的揉搓呵护着,五年的磨练,她的手已经不若之前的肉质十足,粗粝的指尖细细的摩挲着她的掌心,期间多多少少茧子的凹凸,苏绒这几年的困难生活可见一斑,这个认知,更是让夏其煊忍不住要自责懊恼。
如果不是他当年的失误和不小心,也许苏绒就不用受这五年的苦,也许苏绒就不会白白的屈于人前委曲求全这么久,更不用为了孩子父母到处奔波劳碌夏其煊感觉到自己的眼底有着湿润之感,他微微合上眼皮,将这些潮涩驱赶走了大半,缓缓的叹了口气,才将实情一点点的说了出来。
“其实,我们最应该要感谢一个人。”
如果没有他的帮助,也许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到处无助的寻求答案,也许他的宝贝他的苏绒还要多受几分苦。
苏绒低下头,刚刚那抹伤在夏其煊眼底滑过的时候被她看得清楚,虽然心里有些难过,可是知道夏其煊是心疼她的,她心里多多少少也好受了一些。
“是谁?”
苏绒更加好奇那个神秘的好心人,到底是谁。
夏其煊低下头,下巴轻轻的蹭着苏绒柔软的黑发,丝丝的清新发香飘旋在他鼻尖,令他心神荡漾心旷神怡。
抿了抿嘴,夏其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样的气息和美好,轻轻的回答,“沈易晟。”
他顿了顿,给苏绒一个惊讶的适应期,然后继续补充说道。
“原来我们一直误会了他,我以为他是想要从中作梗破坏我们,没想到他是真正帮我们的人……”
苏绒猛地拉住了夏其煊的手臂,阻止了夏其煊继续说下去的话,夏其煊疑惑的眨眼,便看见苏绒抬起头用着亮晶晶的黑眸盯着自己,然后嘴角边缓缓勾起了一抹俏皮的笑意。
“夏其煊,你是墨玉。”
苏绒笑眯眯的盯着夏其煊,然后平静的开口,肯定的语气,代表着苏绒心中的毫无置疑。
不得不说,苏绒起初对沈易晟的话持有三分狐疑七分肯定的,谁叫沈易晟说的那么天花乱坠的,让苏绒实在是不敢太过相信,何况沈易晟只是她的曾经上司,虽然那时候并没有让苏绒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可是五年的摸爬滚打早就教会了苏绒什么叫防人之心,所以苏绒还是不得不小心在心里设下了防备,即使沈易晟说的大多都是真的,更甚至沈易晟是知道她是吸血鬼的不过现在连夏其煊都肯定他了,那么苏绒便不再怀疑什么了,她相信夏其煊,所以她也相信沈易晟。
而听了苏绒的话的夏其煊,却是在怔愣几秒之后浑身一震,而后瞪着两只金色好看的眼睛炯炯的盯着苏绒,不可思议和震惊、更有几分羞愧在那里头交缠着,看的苏绒不由心情大好。
她咧开牙笑的更加开心了,“怎么样,夏其煊,你是不是不承认啊?!”
夏其煊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这件事情……他可是打算永远永远都不要告诉苏绒的!
这么丢人,这么令他难以启齿!
忽的瞅见苏绒弯弯如月牙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夏其煊瞬间就明了了。
哼,一定是沈易晟那个混蛋告诉苏绒的!
亏他还感激他帮了他们,好啊,现在所有感激都变成狗屁了!
等着吧沈易晟,我不会让你潇洒太久的!
这时候,远在城市另一角正乐呵呵的看着自己公司股票大涨的沈易晟忽然打了个喷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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