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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度!
覃徵墨拿着温度计有些吃惊,这家伙竟然一句话也不说!
“井谦宪起来,快点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覃徵墨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他的头抬起来一点,无奈的趴在沙发上哄他。
“井谦宪你病了,要去医院的,起来好不好我们一块去医院?”
因为只哄过覃简,她只会这种。
“不……不去医院”
半天之后他终于发表了意见,覃徵墨自己也弄不动它,只好听他的了。
还好他意志不是特别混乱,她搀着他艰难的进了自己房间。
混沌中的井谦宪苦笑,终于进来了却是这种方法,三十六计中看来还是有用的。
“张嘴吃药,啊……乖”
“再张一下嘴喝点姜汤,御寒的”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一片羽毛一直在他的胸膛浮动,一直讨厌吃药、讨厌姜味,他却皱皱眉头后依旧忍着喝了。
井谦宪呀井谦宪,看来你是真的病的不轻。
迷糊中感觉一直有人在耳旁唤着自己,头上、身上凉凉的很舒服,奇怪怎么一直有人在看着自己,到底是谁呢?迷糊中他渐渐的睡的沉了,手上却始终没有放开力道。
覃徵墨替他擦了擦额头,又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替他擦了擦胸口。
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动作,她却感觉怎么做怎么猥琐,似乎是自己趁人之危。
立马替他扣上了扣子准备换盆水,却被他一下拉住了手腕,覃徵墨惊了一下立马用另一只手去掰开,好吧她再次输给了力道!
无力地坐上床边,覃徵墨难得有一个平静的心情去细细打量眼前的人。
他长得真是好看,就连睡着的时候都忍不住让人想亲一口。
一直以来他的出现就是覃徵墨的噩梦,她怕她未婚先孕的事情会被发现,她怕他抢走覃简,她拒绝他所有的好意。
这个人也是奇怪的很,明明知道她讨厌他还不让她离开,时而暴虐无常、时而阳光灿烂、时而没脸没皮、时而高冷、时而幼稚……
办公室里故意捉弄她;茶馆里气愤帮她;发着高烧还陪她演戏;损自己的名声成全她……这么多的请让他如何还?她如何还得起?
若是不遇见就好了,她依旧是自己的小职员,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总裁,那样生活就简单的多了!
想着想着,覃徵墨竟然就这样抱着井谦宪的手臂睡着了。
天黑十分,覃简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偷偷的走出了房间。
沙发上没人!
地上没人!
覃简满意的笑了,爸爸这效率还是可以的,昨天还是地铺今天就是床铺了,看来他很快就可以叫爸爸了!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杀进来时,井谦宪眨了眨朦胧的睡眼,感觉自己的脑袋略沉。
刚一动身就感觉手臂重重的,扭头一看就见某女人正抱着睡的香甜。
井大少第一反应,什么情况?难道他又不小心把她睡了!
第二反应,不对呀,现在是自己在床上她在旁边,难道是她把他给睡了!
嘿……嘿嘿,这样的话多不好意思呀!
“呵,你醒了呀,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井大少第三反应,哦,他昨天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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