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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说完了再放。
这几个人,虽然渣,但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想当年,你是多么犀利,可如今却软绵绵的任人欺负到头上也不反抗,时隔多年的今天,我终于又看到你昔日的风采,说实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不过我想知道,你内心明明就不如表面那么清冷软弱,为什么这些年处事不温不火,一点也没有当年的风范?”
仿佛能感受到千百双眼睛在看自己,饶是一贯表现清冷的丁楚楚也羞涩,双颊染上红晕,只想早点摆脱这种状态,急匆匆回答,“我是医生,这个行业,要求我必须严谨,面对病患要有足够的耐心,即使有时候病人不理解,误会了,胡搅蛮缠,也要控制住自己,因为相对来说,病患是处于弱势的群体,所以,若非在大是大非和原则性问题上面,我不太愿意与病患起争执,也不会乱说话,长此以往,就形成了习惯,慢慢被磨平了性格中的棱角,不过,脱下那身白大褂,身处社会百态中,我还是那个我!”
她知道,任尚是在逼她回答,为何在王子辰事件上,任人巴掌打在脸上,要知道,从小打到,她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谁也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即使后来父母去世,李院长也是拿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的对待,怜她疼她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委屈了她呢。
他们是死党,是知己,以他对她的了解,很清楚她对王子辰的爱,绝没有达到甘愿逆来顺受的地步,而事实上也没错,若在任何一种情况下,丁楚楚决不允许一个背叛者的家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嘴巴不干不净!
然,当时,她被生命之重扰乱了心情,又如何忍心去对丧夫丧子的辰母做些什么呢。
所以此言出,也是丁楚楚的一种表态,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自己。
任尚眸中奸计得逞之光一闪而过,悄悄伸出两指,攻略第一步,成功!
任尚和丁楚楚不知道的是,从他们与少女和碎卷发争执的第一刻起,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此时,在他们视线的死角处,有心的两名迥异男子,在争论不休。
长相清秀的男人很不解,不客气的指出,“女人都是贪心的,你这个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大少应该最清楚,为什么还要这样决定?是几百人的消费,不是几个人的消费,按照一般女人贪心的程度,猜猜你会损失多大,会不会把你商场给搬空?”
长相俊美的男人轻笑信心十足,“若那个丁楚楚真如世人眼中的一样,我是有损失,但在能够承受范围之内,因为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反之,就算她贪财到要把商场搬空,我依然是这个决定。”
“为什么?”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她身上带了隐形摄像头,摄下了事情发生的全部经过,你有没有注意,在事发过程中,她虽然站在原地没动,但是身体却做了几个角度的转动,为的就是更好的拍下所有人的脸。”
当然这只是明面的理由,他不可能说给人听,即便是从小的好友也不能说,因为,她是那么的特殊,自己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她不一样的风情,一面增加潜伏的敌人。
清秀男人讶然,如软骨一样搭上他肩头,“不可能吧,你什么眼神啊,连人家包里的隐形摄像机都能看到,来来,请教一下,有什么诀窍?”
长相俊美的男人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这个,是秘密。”
突然神色一凛,“给我查查她身边的混血男人是谁,动手动脚,一点也没中国人的含蓄,看起来就讨厌!”
清秀男人张大嘴巴,“喂喂,你该不会真对那个泼辣的女医生有好感吧!”
俊美男人瞥他一样:“要你管!”
“我可以不管,但是我很好奇,你怎么对嚣张的妹妹和爱慕你的女人去解释刚才的袖手旁观?”
清秀男人被俊美男人一路拖着往前走,最终站在少女面前。
望着眼前日思夜想的男人,碎卷发面色羞红,娇滴滴的呼喊,“浩宇。”
而少女则气白了一张俏脸,出声责问,“哥,你怎么躲在一边,看别人欺负我也不帮,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不帮也就算了,还合着外人一起来压我,如果不是你吩咐哈巴狗一样的周三拦我,今天一定要那两个臭女人好看!”
俊美男人目光在碎卷发身上停留,淡淡的打招呼,“何青青小姐。”
碎卷发面上一喜,脚步上前,想要拉近距离,再说些什么,但俊美男人的目光已转到少女身上。
他淡漠的嗓音,有着丝丝的怒意和不屑,“上官馨,麻烦记住你现在的姓氏是上官,说话做事前,多用用脑子,睁大眼睛看看,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是你不能惹的,上官家不指望你能为家族带来什么利益,也请你不要老给上官家脸上抹黑!”
少女也就是上官馨如被点着的炮仗,不服和恼怒一起膨胀,“哥哥,我是你妹妹,外人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俊美男人上官浩宇像吃了苍蝇,嫌弃之情不言与表,“那两人,但凡有点眼力界的就知道不好惹,可惹也就惹了,哪个家族没一两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但是你们这么多人都奈何不了别人,反而被人家抓住痛脚,还好意思让我出面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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