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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真是男儿,哪里懂得要怎么哄女孩子高兴?不知道他这番话有没有作用,按理来说应该有,这可是他从他那个大神尊师父收录的书里学来的,有理有据,绝不会差到哪去。
可是花禾哭得更凶了,质问他为什么要离开,不离开也可以游历山川,不离开也可以行侠丈义,不离开也可以······总之,种种说法直指他,好像他是那个抛弃了女子的负心汉。
花禾那冲动的架势,让碧檬急忙过来抱住她,让她镇定些。
碧檬一边走来一边还向他道歉,说花禾近来身体不大好,易怒,直叫他不要在意。
云远汗颜,不管这碧檬告诉他的的是什么荒唐的理由,他都接受了。
毕竟,别人给你台阶下,你总得下吧。
云远退了几步,“马上要出发了,让我们就此别过吧。
花禾姑娘、碧檬姑娘,保重,后会无期。”
转身想要走,没想到这花禾一个甩手竟挣脱了碧檬的怀抱,直直的扑向他,“云公子那你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在这里安度苍生。
我要跟你浪迹天涯!”
他实在是有些尴尬了,花禾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
身子男儿身总不能把一个女人家怎么样吧,还好有碧檬上前来急忙把她拉下。
这时一边的陨籍竟也出身把花禾从他身上扒开,“花禾姑娘,望你莫要强求。”
他居然出手了,确实奇怪。
他忽然想到一计,一手攀上了陨籍的手臂,靠近了他,笑道:“花禾姑娘,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的心中早已有了别人。”
这回花禾傻眼了,不再针扎而是瞪大了眼睛指着陨籍,不可置信道:“你说的那个······是他?”
碧檬也傻眼了,她曾经想象过无数的断袖,但真实看到断袖时,还是觉得有些羞人,特别是这云远公子整个人都要帖上另一位公子身上去了。
云远得寸进尺,做出一脸娇羞的样子,回了一句正是。
然后他就感觉到身边的陨籍整个人抖了一下。
花禾闻言直接没有反应了,或者说不知做何反应。
她呆滞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子,欲哭无泪。
碧檬说的对,没想到云公子真是一个断袖······也没想到她竟比不过一个男子,唉,实在是惭愧。
云远急急道了一声“告辞”
就走出去了。
花禾,从此我和你,后会无期。
入秋以后,天气很快变凉了。
秋天的萧瑟和凉意还没有完全沁入心脾,秋天的惆怅与绵延之意还没有完全来得及感受,冬天就来了。
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法力恢复了,还不回天界?
绿萝和他一样的疑惑,所以不记得哪一次,她听到绿萝无意中提到了“幕栩天君”
四个字。
他一听幕栩两字时便觉得,这是一个男子的名字。
然后,他就听到了,绿萝所说的鸢贞上神和幕栩天界的事情。
所以他一直认为,她应该是想回去见幕栩天君才对。
她一身墨绿色的棉外袍,白净的手拿着水墨丹青的伞,莹莹水眸在伞下张望着满天飞雪,转过头来,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望着他:“其实只恋长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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