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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帕洛德一言不发。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了几件事，他好像在考虑什么。

&ldo;可是，毕竟，也许&rdo;终于他一边笨拙地指着望远镜，一边说，&ldo;它预示着什么。

&rdo;

&ldo;彗星吗？&rdo;

&ldo;对。

&rdo;

&ldo;它能预示什么？你不会也让我去信你那鬼天文学吧！

当人类在地球上忍饥挨饿的时候，天空中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有什么要紧？&rdo;

&ldo;这是……这是科学。

也许它会影响我们。

&rdo;

&ldo;科学！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社会主义，不是科学。

&rdo;他似乎不愿意地丢开他的彗星。

&ldo;社会主义当然不错，&rdo;他说，&ldo;但是如果天上的东西要是撞到了地球上，那就什么主义都完了。

&rdo;

&ldo;除了人，一切都无关紧要。

&rdo;

&ldo;如果彗星把人都杀死了。

&rdo;

&ldo;嘿，&rdo;我说，&ldo;这是个玩笑。

&rdo;

&ldo;我不清楚。

&rdo;帕洛德说，同时，好像有点无可耐何地样子。

他看着彗星，似乎要重复他的有关地球和彗星运行正在接近的想法，以及随后可能发生的一切。

我插嘴说了一些话。

那是从一位现在已为人忘记的叫做拉斯金的作家的书里学来的。

那位作家滔滔不绝的漂亮话以及一些毫无意义的建议比起我这个当时极有口才的敏感的青年人要高明多了。

我还说了一些有关科学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生活这类话。

帕洛德站着听着，手指还放在望远镜上，半转身对着天空。

他像突然下了决心。

&ldo;不。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

&rdo;他说，&ldo;你不懂科学。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