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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哎呀。

&rdo;她发出很轻的惊叫声，&ldo;您回来啦！

&rdo;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从接到电报的那一刻起，小野木就盼望着见到赖子，然而，对于早晨五点半这个时间，还是感到有些不安。

他觉得赖子还是来迎接好，但同时也感到，她不来似乎更为稳妥。

不过，一见到赖子的身姿，心中又确实激动不已。

&ldo;这么早，您出来方便吗？&rdo;小野木说。

&ldo;可是，不是已经拍电报说好了吗！

&rdo;赖子眼里含笑答道。

周围都是下火车的旅客，正朝出口方向走去，他俩也随即加入了这一人流。

赖子这会儿紧挨在小野木身边，以至她的身子都触到了小野木的臂肘。

&ldo;很累吧？&rdo;赖子仰起头，看着小野木充满倦意的侧脸。

&ldo;不，还算痛快。

&rdo;他快活地答道。

&ldo;在相川镇旅馆接到您的电报那晚上，我刚好去看了当地的佐渡民谣舞。

&rdo;

&ldo;噢！

&rdo;赖子低声笑了，&ldo;在发源地大概还是满有兴致的吧！

真想看看呢！

&rdo;

她的声音里洋溢着想一道去佐渡的愿望。

两人走出剪票口，上野车站果然名不虚传，即使在这样早的清晨，拥挤程度也不亚于大白天。

似乎有其他线路的火车同时进了站，那方面的旅客也都朝剪票口涌了过来。

&ldo;到哪儿去？&rdo;出剪票口后，赖子边走边问小野木。

&ldo;是啊。

&ldo;小野木把旅行皮箱换到另一只手上，心里考虑着。

&ldo;去吃点什么热东西吧。

&rdo;

&ldo;好的。

&rdo;

小野木今天早晨老早就睁开了眼睛。

当时的感觉是，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因而再也无法入睡。

火车穿出山岳地带疾驶在宽阔平野的时候，小野木一面注视着晨光熹微中霭雾荡漾的原野，一面在心里不停地盘算着，再过几十分钟就能见到赖子了。

上野火车站附近的商店都是面向旅客的，早晨很早就开始营业。

站前的商店街里，有好些家吃茶店。

两个人并排穿过电车路。

清晨还着实令人感到节气的寒意。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中年男子，瞥见了走在车站正面的赖子的侧影。

他好象很吃惊，口里自言自语地嘟嚷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