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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幼苗养在了冥宫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墨寒察觉到,来看了眼,以为是墨渊养着玩的,也没有多想。
然而没几年,那幼苗也染上了我的气息。
我终于明白过来,情柔身上的气息是受我感染的缘故。
同年,她再起舞时,舞风已经从之前的柔弱无骨的舞蹈变成了气势凌厉的剑舞。
她变了,因为我。
舞毕,她再一次殷切的问我跳的如何。
我依旧是颔首:“跳的很好。”
这并非是敷衍,而是真的很好。
只是瞧着一袭黑衣的她,心间有股难以难说的疼痛。
是我害了她。
“祭言,明日还是这时相见如何?”
她笑着问我,语气没有了以往的期艾,反倒多了几分豪爽。
我依旧是喜欢以前的她,却也厌恶现在的她。
总归都是她。
我笑而不语,心间默默有了另一个主意。
“舞累了,去歇息吧。”
我淡淡笑道。
“我不累。”
她一笑。
我笑的依旧有些尴尬了,却依旧道:“那也去休息吧,累了不好。”
她瞧着我,正当我以为自己的心思被她发现之时,只听见她爽朗的一笑:“好!
我听你的!”
她转身走到了弱水边,回过神来:“祭言,明天见!”
翻身入河,英姿飒爽。
我望着清澈见底的弱水,一步步往回退去,带着心痛没入冥河之中。
第二日,我隐匿在幽深黑暗的冥河之中,看着情柔早早的就等待了河畔。
约好了清晨相见,此时已过午时,她渐渐等的焦急起来。
“祭言?”
她试探性才朝我这里喊道。
我忍住了想要应她的心。
“祭言?祭言?你出事了吗?”
她面露担忧,又不解的低声呢喃:“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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