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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委屈得哭了。
洛行云从小到大哭的次数寥寥无几,哥哥比他大不了几岁,他们都尽量不向彼此暴露软弱的一面。
可是在被裴衍以及他的信息素彻底包围的时候,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身体不舒服到了极点。
不是疼,也不是刚才一个人呆着时候绝望至极的虚软,就是空,想要更多。
“嗯?”
头顶的alpha在他耳边发出了一声轻哼,微微往后拉离了一点距离。
但是连这一点点距离洛行云也无法忍受。
他立刻追了过去。
猝不及防,此世最柔软的相触。
像一朵花亲吻了另一朵花。
他僵硬的肩膀立刻松弛了下来,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瘫软在alpha怀里。
似乎那些疼痛,焦虑,发热都被大海与森林抚平。
墙上交叠的影子一僵,然后窗台上的人抬手,用力托住了他的发心。
动作温柔,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占有欲,彻底融为一体的辗转反侧。
在这漫长又无声的缠绵的结尾,alpha手里多了一枚针管。
他拖着oga的头颈,给予最细密的安抚,深长的眼尾扫着脖子上的大动脉,趁他不注意,抬起手中的针管猛地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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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望兰闻到了一点味道,似是而非。
像裴衍的,又不尽然。
他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又抬眼看向卫生间。
说起来,洛行云这个b上厕所也太几把久了点儿。
他放下的语文课本,气势汹汹地往里走。
走到卫生间门口,他鬼子进村的脚步突然停住了,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进去。
但是直觉算个鸟,他裴衍不是在楼下吗!
鹤望兰一天不作死浑身难受,用力一脚踩了进去,然后,啪啪啪踏了两下。
他等了几秒钟,什么都没发生,这才施施然迈过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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