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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停住脚步,略微侧过头看着因为瘦的脱了相,而笑起来比之以往多了几分邪气的男人。
闫飞很快就收起了令人倍感不适的笑容,双眉微挑:“你们眉眼之间真的非常相似,不过当然了,她没有你漂亮。
这是一种恭维,苏小姐。”
“听说你的父母又在继续给你寻觅一段好姻缘?对这个消息我真是深感遗憾,没有想到我只是住个院的时间,就这么错过了。”
他表情仍旧诚挚:“不过苏家和闫家在生意上还是多有合作,我相信我自己还是没有完全出局的。”
苏言微微一笑,没见半点生气的意思:“闫先生还真是异于常人的执着。”
“执着?no……”
闫飞说着向前走了两步,两个人此时的距离几乎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他说的意味深长,似乎话中有话。
此时已经出了门,快要走到电梯处的蔡成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看到了办公室门口挨得很近的两个人正在对视着。
他倒是没有误会,因为任谁看过去他们就像是两只斗鸡一样,保不齐一个不对劲就能飞起来给对方啄个鼻歪眼瞎。
但是这会儿出的是公务,所以想了想他张口喊道:“苏言?!”
苏言忽而笑开了:“那我还真是拭目以待。”
接着,她揣着一堆的照片走向了电梯旁的蔡成济所在的方向,虽然没有回头看,但是仍旧能感受到身后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令人感觉如芒在背。
按下电梯的下行键,蔡成济十分隐晦的用余光瞟了一眼此时已经关上了的办公室的门,嘴巴不动咬着牙问道:“什么情况。”
“一贯的挑衅罢了。”
苏言表情似笑非笑,刚才的斗鸡模样已经不复存在,仿佛只是别人看花了眼。
蔡成济在进入电梯的时候,嘴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骂个不停,显然他现在对于闫飞这个人是越来越有意见了。
二人之后没有在外多做停留,直接返回到了市局。
刚到办公室门口,项阳就从里面慌忙的走了出来,三人正好撞了一个对面,苏言不由得问道:“项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去?江队呢?”
“江队?”
项阳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们:“江队在楼下的问讯室呢,那个私人酒窖的老板来了,我也正要下去看看,要不要一起?”
他俩自然没有啥异议,三人便一路来到了问讯室,项阳走了进去,苏言和蔡成济则是开门去了旁边那一间。
这间墙上有一面大玻璃,正能把旁边房间内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就连对面说话的声音都能从墙角处的喇叭传过来。
‘盛酒庄’的老板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虽然穿着一身休闲服,但是身上那股子气势绝对是一般人模仿不来的。
很快,江离和项阳开始了对其的例行问询,对方身边不出意料的还带着一个律师,而且此番装装模作样的并未将律师一起带进来,而是让对方在问讯室外等候。
“有钱人就是难搞,这事儿还有的磨呢!
而且这个辛锴也是典型的二世祖,靠着家里每天吊儿郎当的也不搞什么正经事。”
蔡成济长叹一声,从一边扯了一个椅子坐了下:“现在不过是双方接触的第一回合,拉锯战呐……你猜猜他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情。”
苏言没做半点思考,脱口而出。
果不其然,‘盛酒庄’的那位名字叫辛锴的男人在江离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当是你们警方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证据,把我从谈判桌上给扯了回来,我现在还真是替自己放弃了那桩几千万的生意感到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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