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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唐首辅家的差事谋到了吗?”
谭诩坐在浴桶里,由着谭定在他后背揉搓。
“没有十分准,也有八分准了。”
这一句是谭定胡诌,后面真真假假的说道:“除了陈邦陈大人对这件事情尽心尽力,刘复大人,当面不应承我,背后还是念着多年在雅溪做父母官的情分,在唐大人面前提过的。
唐大人现在没在这种事情上用心,周大人见过我了,说雅溪的木雕闻名遐迩,雅溪的家具也拭目以待,这差事,应该是落在我手里了。”
谭诩喜笑颜开道:“太好了。”
谭定煞有其事的道:“那爹就不能在你身边,陪你养病了。”
“爹又不是大夫,有大夫就好了。”
谭诩手绕到身后,抓着谭定的手,道:“爹盯活儿的时候要注意身体,白天按时吃饭,晚上好好睡觉。”
“嗯嗯。”
谭定擦擦脸上被热气蒸出的汗水,擦干谭诩的身体穿上中衣,把谭诩扶到一张特质的狭窄木床上。
“拜托先生了。”
谭定向沈菁深深的鞠躬,最后不忍看谭诩,抹着眼泪离开。
谭定离开以后,沈菁让身后的医徒也离开,其他的病人,这种事情不用他动手,但是谭诩是例外。
陈嘉泉刚到,在东厢房沐浴还没有过来。
沈菁把一个用具递到谭诩的手里,让他摸索和揉捏。
谭诩懵懵懂懂的摸着,开始是细细的一根两寸铜管,连着软软的一条皮制的绳子,最后是一个微温的捏起来软软的东西。
一捏铜管那头就流出了液体。
让谭诩心里有个底,沈菁把谭定侧了身,背对着自己,松着他的裤腰道:“我把这些东西灌到你的身体里,你要放松……”
“不要,不要!”
谭诩挣扎着捂住了自己的裤子,羞红了脸,随之添了几分恼怒道:“我已经洗干净了,我治眼睛,为什么要这样?”
要说谭家父母对孩子们,是有这方面教导的,谭慕妍都知道养戏班,戏班里养着什么样的人,做着什么样的事,谭定可没有避忌,和孩子们都略略说过的,甚至谭诩还额外叮嘱他,不要被别人欺负了去。
戏班里有盲人乐师,而乐师不仅仅是乐师,当年谭诩的生父许宏毅,就是怕自己的孩子,最惨会被族人盗走卖掉,落到那步田地,才自绝香火把儿子托付给谭定。
沈菁温柔的与谭诩解释道:“没有亵.玩你的意思,你等一下睡过去以后,不知道多少天可以醒过来,醒过来以后吃喝也暂时不能和常人一般,所以要尽可能的保持里外干净。
不单是对你如此,对其他人也是一样的,你放心,这是精心研制的,一点也不疼,也不会难受。”
谭诩还是紧紧的拽着裤子,一双清幽黑亮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像一只孤弱无依的小兽。
这不是疼的问题,他这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
如果这种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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