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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他说他发现了一具尸体，却不知道它是打哪儿来的。

&rdo;人群中有人大叫着。

杰克逊浑身发抖，牙齿像棘轮一样打着颤。

他现在巳经一点儿都不害怕，失去他的女人或者她的金矿石了，他根本就没想到它们。

他脑中只有他那割喉致死的兄弟，这是对突如其来的死亡的自然恐惧。

杰克逊还没有来得及考虑，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警察的下一个问题就点醒了他。

&ldo;你的意思是，你出发的时候，这具尸体就在灵车里，但你却不知道吗?&rdo;

&ldo;是的，先生。

我对上帝发誓。

&rdo;

这时，黑人侦探过来了，他漫不经心地问：&ldo;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rdo;

一辆巡逻车从第一百二十五街拐进来，逆向行驶着，在布满人群的街道里费力穿梭。

&ldo;他发现了一具尸体，却不知道它是怎么在这里的。

&rdo;白人警察解说道。

&ldo;反正肯定不是自己走来的。

&rdo;黑人侦探说着，推开了杰克逊和搬运工，自己去看那具尸体。

&ldo;狗娘养的!……&rdo;他惊叫着，感觉差点窒息，这惨遭割喉的尸体，给他带来的憎恶远远超过震惊。

他近距离地看了看：&ldo;是加布里埃尔修女，这龟孙子他妈的，竟然是个男人!……&rdo;

白人警察继续盘问杰克逊，他似乎对尸体的性别，并不感兴趣。

&ldo;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灵车里有具尸体?&rdo;

&ldo;老板让我把这只箱子，带到车站寄存，&rdo;杰克逊的声音很微弱，已经害怕得不敢呼吸了，&ldo;天哪，我向上帝发誓，我只是按照他告诉我的去做，带着箱子，放在棺材架上，开往车站。

上帝可以为我作证!&rdo;

&ldo;为什么要寄存这个箱子?&rdo;

他们身后的巡警还在努力支开人群：&ldo;退回去，都给我回去。

&rdo;

灰色已经从杰克逊的脸上褪去了，他又开始出汗了。

他拿出一块脏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又轻轻抹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

&ldo;我没有听懂你的问题，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