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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贤哲招呼两人坐下,自顾自斟满一杯白酒,又给温至倒了杯,到房澄静时,女神微笑拒绝,要了一罐椰子汁。
“来,喝。”
碰个杯,陈贤哲将辛辣的白酒一饮而尽,随即又倒满。
温至酒量不行,没法陪陈贤哲这么猛喝,直接问:“到底什么情况,你看上去特别害怕。”
“哎....”
陈贤哲重重叹口气,仰头喝酒,被高度白酒辣的龇牙咧嘴:“阿至你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说了,早上死的那人,我认识。”
你当然认识了,男人至死都忘不了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同性。
不过严格来说,那位奔放女性的老公才是最可怜的受害者吧,你搁这兔死狐悲什么。
几杯酒下肚,陈贤哲的脸开始泛起不健康的红晕,说话都开始飘了:“阿至,我觉得那个男人,死的蹊跷。”
边给房澄静剥虾,温至边问:“哪里蹊跷?”
虽然包厢的门紧闭,但陈贤哲依然压低声音,语气明显带着害怕:“我怀疑他是被人害死的,而且肯定跟那女人脱不开关系。”
“那女人的老公,能量很大,几乎就是黑白通吃了,我怀疑是她老公发现了有人给他戴绿帽子,气愤之下杀了人。”
温至直接否定这个说法:“不至于,现在世道这么好,没几个人有胆子买凶杀人,再说了,那女人的老公,如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吧,不太可能做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
陈贤哲激动的拍桌子,“哪个男人受得了被戴绿帽子!”
温至惊讶的看向陈贤哲:“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原来知道啊,知道还敢给这种狠人戴绿帽子?”
陈贤哲抓着头发,懊恼无比:“没忍住,真的是没忍住。”
温至好奇问:“为什么没忍住?”
“她胸特别好看。”
“说具体点。”
“嗯?”
“嗯?”
房澄静和陈贤哲纷纷看向温至,眼神都相当不满。
温至尴尬的摸摸鼻子,举杯自罚:“你有证据吗,还是猜想?”
“猜的。”
陈贤哲担忧无比:“我要是有证据早特么报警去了,阿至你家老头子是警察对吧,把他电话号码给我,我要申请个人保护。”
“给人戴绿帽子又不犯法,我不想死。”
房澄静面无表情,身子靠近温至,在他耳畔轻声说:“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温至眨眨眼,心想即便身在黑暗,我依旧向往光明,并且守身如玉:“阿哲,你有没有尝试联系过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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