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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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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承认您的话有一些道理，如果没有非法的替人堕胎者‐‐让我们不要再咬文嚼字了，先生，您同我‐‐有多少生命，尤其是年轻的生命，会被毁掉?&rdo;

&ldo;那么，&rdo;福特尔说，拍了拍自己的肚子，&ldo;也许我看起来像是需要堕胎的人，但是我向您保证，我不需要，我只是营养过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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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夫顿轻轻地笑起来。

&ldo;您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位引人注目的小说家……&rdo;

&ldo;您太慷慨大方了，先生。

我只是一个写流行小说的新闻记者，幸运的是，我的蹩脚小说有一些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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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两个人都需要拉拢住一些观众，您不认为吗?&rdo;

&ldo;这是勒索，不是吗?&rdo;

克莱夫顿的黑眼睛闪亮起来，老鼠一样的鼻孔也开始蠢动。

&ldo;什么?先生‐‐请您，我请您不要如此轻率地指责‐‐&rdo;

&ldo;闭嘴，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克莱夫顿先生，在这艘船上有很多有势力的男人‐‐阿奇博尔德&iddot;布托少校捻动一根手指，您就会成为别人心里模糊的记忆……而这个记忆也不会保留很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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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夫顿的雪貂脸孔由于预感到某种灾难而拉长了。

&ldo;您的直言不讳让我无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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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特尔面带笑容向后靠在椅子里，双臂漫不经心地抱在胸前。

&ldo;您到底认为在我身上能得到什么?我非常爱我的妻子，早已摒弃了寻花问柳的男人本性;我的生意光明磊落;我所有的孩子都是合法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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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夫顿的胡子扭曲了，&ldo;我代表一个调查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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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平克顿（美国私家侦探）吗?&rdo;

&ldo;并不那么确切，福特尔先生。

这个组织‐‐不论是在英国还是在美国‐‐提供一种有价值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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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价值?&rdo;

&ldo;非常有价值。

他们彻底调查像您这样的名人的背景，为了&lso;防止&rso;敲诈，他们尽力去挖掘也许……值得挖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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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又回到医生的问题上了，预防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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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夫顿简洁地点了一下头，&ldo;只是为您挖掘，为我们的顾客。

壁橱里的骨骸是存在的，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被人知道的隐私，我们能够发现那些不够谨慎的人的秘密。

我们可以保护您吗‐‐我们的顾客?&rdo;

&ldo;你们都是事先做一些调查吗‐‐在像我这样的人正式成为你们的&lso;顾客&rso;之前……这是一种节省时间的策略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