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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饭局结束都将近午夜了,段横不想再打扰许星川就回宿舍睡了,等第二天回家后,许星川已经煲上汤了。
“好香,”
段横走到厨房边,“这回是什么汤呀?”
“党参牛肉汤。”
“一听就滋补。”
许星川在调汤的咸淡,“你看看外卖到了吗,我定了蟹黄饭。”
段横拿起许星川的手机,手机没锁屏,屏保是一幅画,不,应该是纹身的设计图,主体是一条蛇,摆出扭曲的姿态,吐出细长的信子,段横不知是不是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总觉得这蛇的动作有点暗示性,蛇的旁边绕了些看不懂的字符,像是梵文,看起来禁欲又圣洁,跟这弯弯绕绕的蛇一起,形成了极其矛盾又极其魅惑的风格。
“到了吗?”
许星川见段横没说话就问了句。
“哦,”
段横这才反应过来,翻了下手机,“还有452米,5分钟送达。”
“那正好,”
许星川尝了口汤,“我这汤也好了。”
饭都端上桌后,许星川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来,庆祝我宝贝弟弟汇报顺利完成!”
“谢谢哥。”
段横真的不认为这么个项目汇报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但看着许星川为他忙前忙后的,段横就是很开心,那种心脏被一揉一揉的,又酥麻,又开心。
“行了,”
许星川就不喜欢段横一天到晚谢谢谢谢的,“整天谢谢,多大点事。”
吃完饭后段横在洗碗,许星川觉得自己后背上的伤有点痒,他之前也没在意,之前段横给他贴的创口贴早就掉了,他没觉得这点伤口能怎么样,谁知道冬天衣服厚,一直摩擦着破口处,现在感觉痒痒的,怕不是发炎了。
“阿横,”
许星川正在桌子上玩拼图,“一会你给我看看肩胛骨那块,老觉得挺痒的。”
“哦,”
段横擦桌子的手停下了,他这几天太忙,忘了提醒许星川擦药,“是不是发炎了。”
段横擦干手,“我看看。”
“不用着急,”
许星川看着段横桌子擦了一半就停手了,“没多大事。”
许星川放下拼图,走到沙发旁边把上衣脱了,“我觉得问题不大,就是有点痒。”
许星川皮肤很白,又嫩,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太容易留下痕迹了,明明已经过了几天,他脖颈后面还是能隐约的看到痕迹,肩胛骨处的牙印尤其明显。
“没有发炎,就是结痂了,可能会感觉痒,”
段横靠近,伸出手。
“干嘛,不是没事吗?”
许星川被这突然的触碰搞得很别扭,明明不是多么亲密的动作,但他莫名想要打颤。
“粘了一点点衣服的纤维。”
段横轻轻从伤口的附近捡起一根细丝,“平时别穿毛衣了。”
“行吧,不过我那天是怎么了,撞个门框能撞破皮,多大劲啊。”
许星川嘴里嘟嘟囔囔的,回屋把睡衣换了,这睡衣毛茸茸的,扎的伤口又疼又痒的。
北方的室内很热,许星川找了件轻薄宽松的衬衣,“我发现个双人游戏,评分挺高的,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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