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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当然，总监先生。

不过，您不认为，在有些时候，只有长官才有行动的资格?请原谅我的固执……&rdo;

他话没说完，总监的私人秘书就拿着一张名片闯了进来。

&ldo;总监先生，这个人一定要见您……我拿不准……&rdo;

总监接过名片一看，立即惊喜地叫出来。

&ldo;瞧，先生，&rdo;他对佩雷纳喊道。

只见名片上印着：

伊波利特&iddot;弗维尔

工程师

絮谢大道十四号乙

&ldo;瞧，&rdo;总监道，&ldo;机遇硬要把这个案子的线索塞到我手里。

这一来，先生，我就如您所愿，不得不管这案子了。

再说，事件在朝对我们有利的方面发展。

这个弗维尔先生要是罗素家那些继承人中的一个，事情就简单多了。

&rdo;

&ldo;不管怎样，总监先生，&rdo;公证人说，&ldo;我得提醒您，遗嘱上有一条规定，只能在四十八小时以后开读遗嘱。

因此，还不能让弗维尔先生……&rdo;

办公室的门刚刚打开一条缝，一个男子就把接待员推开，猛然闯了进来。

他语无伦次地说：

&ldo;侦探……韦罗侦探!死了，是不是?刚才有人告诉我……&rdo;

&ldo;是的，先生，他死了。

&rdo;

&ldo;唉!太晚了!我来得太晚了!&rdo;他结结巴巴地说。

他骤然往地下一跪，两手合在一起，抽泣起来：

&ldo;哼!那帮混蛋!无赖!&rdo;

他头发全掉光了，额头上刻着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下巴神经质地抽搐着，牵着两只耳垂也跟着一扯一扯的。

这人大约五十上下，脸色苍白，两颊凹陷，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两只眼睛里滚着泪水。

总监对他说：

&ldo;先生，您指的是谁?是杀害韦罗侦探的人?您能说出他们是谁吗?能引导我们调查吗?&rdo;

伊波利特&iddot;弗维尔摇摇头。